她顿了顿，从随身小包里抽出一张照片甩在茶几上，“看看，这是你哥吧——活得好好的，只是在打拳罢了。”

乔明珠颤抖着抓起照片，瞳孔剧烈收缩。

兄长平时不是西装就是校服很看重外貌装扮，可照片上却能看出脖颈处狰狞的烫伤疤痕——还有血肉模糊的拳头和脸颊。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声音发颤，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你问错人了，那个地方是赫承孺的。”罗栖颜忽然倾身，“他现在这样和我没关系。”她故意拖长尾音，“乔家该庆幸我留了情面，要是换成其他势力，你们现在早就被灭门了。”

“你根本是在威胁我！”乔明珠抓起桌上的水晶花瓶，却在对上罗栖颜身后保镖黑色充满狠性杀气的眼神时僵住。

“威胁？这叫选择。”罗栖颜漫不经心地吹吹自己涂着护甲油，“你不选择我，你，还有你哥以及你们乔家都将为这件事下马……”她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乔明珠耳畔，“还有，乔家的命门还在我手里，要是不想让你父亲那些贪污证据曝光，就乖乖闭上嘴。”

别墅外传来悠长的汽笛声，晚宴即将开始。

罗栖颜起身整理衣服，：“今晚的舞会，我就不去了。明天的晚会我会到场，希望乔小姐还能笑得出来。毕竟比起失去哥哥，你更该担心——下一个消失的，会不会是你自己？”

她从小包里拿出镜子补了补口红，转身时己换上优雅得体的笑容，运动鞋敲击地面的声响渐渐消失在楼梯转角，只留下乔明珠跌坐在沙发上，耳边回响着那句冰冷的“游戏规则，向来由赢家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