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头，“下次见面时，希望能看到你更进一步。”

巴尔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向天渊之门。

拜蒙急忙跟上。

轰！

天渊之门缓缓关闭，最终消失在虚空深处。

整个星域重新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但那些破碎的星辰，崩塌的空间，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这就是......”

江赫喃喃自语，“超越规则的力量吗？规则之上，就是道吗？”

第一神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并不是，规则之上，名为本源，而道只是通向本源的过渡，道的本质，依旧在规则范围内，只有掌握属于自己的道，才有资格凝聚本源！”

“本源？”

江赫轻声呢喃。

等他回过神来时，第一神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