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一道白影从墙头跳下,雪狼王冲到姜宛面前,吐出口中物件。·微-趣/暁*说?网_ .首,发¢
圆滚滚的东西由布包着,丝丝血迹从布下晕染而出。
“你要的东西我带来了,太渊帝王已死,如今太渊已经大乱,接下来还要如何做?”
姜宛手指微动,白布散开,露出里面死不瞑目的头颅。
确认了死者,挥手一团火打出,头颅顷刻间被焚烧殆尽。
“通知你的族群,七日后与璃月大军一同围剿太渊皇庭。”
“你确定?”狼王踌躇,那可是一个国家,“狼群若是见了血,可是会发狂的,到时候可能就算是我,也无法控制它们。”
“谁说一定会见血,去准备吧。.g¨u`g_e?b.o?o·k?.,c_o?m.”
“行,希望你别后悔。”狼王飞身离开。
姜宛抬手,桃花顺着夜风飘摇而下,辗转落入她掌心。
粉色的桃花花瓣,衬得她雪白玉如的指愈加晶莹剔透,“后悔?若非不想沾染太多杀孽,我便亲自去灭了太渊。”
敢把主意打到她弟弟身上,当真是活腻了。
冥修揽住她腰肢,闻言勾唇,满目宠溺,“行止有你这个姐姐,是他的福气。”
挥手布下阵法,“走吧,他顿悟还需要些时日,咱们先回房休息。”
姜宛瞪了他一眼,“今晚不可胡来了,明日还要早起陪行止上早朝呢。”
“为夫保证不多要,一次,只需一次就好。!二/叭.墈?书·旺/ *罪_歆+璋`节.更¨歆¨筷_”
“唔,冥修,你……”
烛光熄灭,床幔落下,房内传来床腿摩擦地面的声音。
整整一夜方停歇。
阳光透过微开的窗棂洒入房内,落在女子暗含春水的脸上,一双玉臂伸出床帐,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吻痕。
姜宛呼吸急促,羞恼瞪着意犹未尽的男人,“你无耻。”
说了一次就是一次,可他一次竟然……
狗男人,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如此急色。
“是,只对你无耻。”冥修暗暗运功,逼退体内还未消退的欲火,抱起女子,“谁让娘子太勾人,为夫的忍耐在你面前溃不成军。”
他亲自为她清洗干净,又运起灵力为她驱除疲劳,一切刚收拾好,外面响起一道敲门声。
“姐姐,姐夫,你们起了吗?”
姜行至想了一夜,终于想明白姐姐所说的话,现在他恨不得拉着姐夫再好好对弈一场。
姜宛娇嗔瞪了他一眼,“都怪你,好好的流云纱全被毁了。”
地上散落着一缕缕布料,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姜宛心疼,这纱三年才得一匹,败家男人,说撕就撕,下手是一点都不留情。
“乖,先穿上衣服,行止还在外面等着。”冥修自知理亏,亲自取了衣裙为她穿上。
又拿起玉梳,修长的指穿过如瀑墨发,“红线系发结,缠绵情丝不灭。今后都由为夫为宛宛画眉挽发可好?”
“你会挽发?”姜宛怀疑,这人自来是高高在上的,生来就是天之骄子,从来都是别人伺候他,他何时伺候过别人。
他挽的发能见人?
透过铜镜看向身后,男子眸色肃穆,似在做件极为重要的事,修长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
不一会儿,一个简单大方的随云髻在他手下生成。
打开妆匣,选了只碧玉莲花簪,又选了对耳饰。
翠玉发簪搭配银色小巧的耳饰,相得益彰,镜中的人美的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冥修按着她肩膀,耳鬓厮磨,看向铜镜,“我的宛宛天生丽质,就算是粉黛未施,也依然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姜宛看着完美的发髻,挑眉侧眸看向男人,“手法如此娴熟,没少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