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说地上了楼。
周临渊话一顿,眉头当即蹙了起来:“怎么回事?”
李易和余永年也愣了下。
前者很快反应过来:“今天是别墅里的司机黄志送稚欢小姐去上学,我现在去问他,先生。”
沈稚欢回了房间,就抱着那只天空龙躺在床上。脸蛋埋进它尾巴里,闭着眼睛不说话。
周临渊上来时,就看见这一幕。
她侧躺在他们的床上,被子一角盖住一截腰。头发散了满枕头,还把脸埋在那只大尾巴玩偶里,只露出白皙的耳朵。
严严实实地,也不怕把自己闷死。
他走了过去。
这一个月来,他一直让人看着她。
除了学校就是别墅,再不就是偶尔回趟御苑看沈从礼。
上周这软气包硬气了,借着体育课解散早,背着他悄摸地去见秦家那只专带坏人的破碗。
气头之下,他就没让她回御苑。
当晚就鼓着脸颊肉,一整晚没吱声。
至于今天。
她放学早,那司机一下就送她回来。
情绪憋在一块,这软气包就窝窝囊囊地给他甩脸色看了。
脚步声靠近,床上的少女手指下意识地紧了下。
男人站在床边,微微弯腰扯了下她怀里那只大尾巴:“起来。”
听见他的声音,沈稚欢不情不愿地坐起来,眉头微微皱着。
脸颊肉又鼓起来了。周临渊睨着她的脸蛋,沉默两秒,才开口:“是想回御苑见你外公,还是又想见那只碗?”
都想见。
但沈稚欢抿了抿唇,反正说了他也还不会让她见,于是便不开口。
“……”男人瞅着她,那就是两个都想见。
见那只碗周临渊是不会松口的,带坏他的人。
“明天只有一节课是不是。”说着,男人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把里面那股窝囊气捏散了,免得憋成海豚把自己气晕了。
“上回不是说带你回海宁。明天下了课就回家,带你去玩两天,回来再去御苑见你外公,怎么样?”
闻言,少女有些不确定地抬起头,似乎是在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看着那双桃花眼,周临渊眼神幽幽,唬多了还不信他了。
但男人没什么愧疚,自动忽视还能冠冕堂皇地吩咐:“一会把行李收拾好。”
……
次日的中午两点,两人准时抵达海宁市沐阳区。
一起的还有李易和余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