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苦。
可自己情愿来哀求这个男人,也不愿去哀求父亲。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都该死!
都该死!
人无助到最后,便会有些疯狂。
黑色的断情剑抽出,闪耀着黑色的光芒。
霍嫣然跪在地上,提着剑,红着眼,看着林泽言。
她思量很久,猛地把剑身划向自己的咽喉。
打不过这个男人,也打不过父亲。
死了,或许比较好吧。
她闭上眼,想要寻死。
一只手刹那间夹住黑色的剑。
霍嫣然欣喜的睁开眼,心中燃起希望的火。
林泽言有些无奈和头疼。
这女人要寻死,为何要在自己面前,难道不知道这样做会给别人带来麻烦么?
霍嫣然刚要开口,刚刚恢复血色的脸一瞬间变得漆黑无比。
她松开剑,捂住自己的咽喉,在冰冷的地面上疯狂抽搐,口中流淌着黑色的唾沫。
那唾沫的气味和颜色,非常像花池中的水,腥臭,令人作呕。
霍嫣然的样子不似作伪,痛苦的像是毒瘾发作。
“救,救,我。”
鼻涕和眼泪流淌在她的脸上,掩盖掉美丽的面容。
林泽言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地上不停抽搐的霍嫣然,眉头紧皱。
对于这个女人他并不喜欢,却也谈不上多少恨意。
临山之乱本就是上层的对垒,底下的众人不过都是棋子罢了。
霍嫣然要寻死,他并不在意,只是不希望对方死在自己的房间。
而如今这女人像是毒瘾发作,生机渐失。
他脑中盘算起利弊,最终化作一声长叹。
“真的是麻烦啊……”
一根手指点在霍嫣然的额间,灵力渡去,让对方稍稍安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