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
痛已经占据了她的大脑,让白凤舞根本就腾不出心思去恨那个让自己变成这幅田地的司淮。
“进去!”
司淮被警察带到牢房之后,依然不老实,一路上,他都在过几名警察说自己是司翌晨的爸爸,威胁他们。
可是,这些警察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司淮也是很无奈。
但是,并不代表这样他就会放弃
司淮相信,牢房那么大,长官那么多,总有人会认识自己的。
当司淮被推搡着进去了牢房里面之后,那名推着司淮进去的警察马上就上前把牢房的门给锁了起来。
看见警察在锁牢房的门,司淮站在铁牢前面,抓着面前的铁栏杆大吼大叫:“我告诉你们,我是总统的爸爸,你们敢动我一根头发试试,总统一定饶不了你们。”
“喂!你听到了没有,放我出去,不然等我儿子过来了,我一定让我儿子灭你们家九族!”
“小子,杂碎,你给我站住吗,别走,有种别走啊,把总统大人叫过来对峙,看看我是不是他的爸爸!”
尽管司淮一直在叫着那几名警察不要走,但是根本就没有人理会他。
从他一路上的言行举止来看,那些警察显然已经把他当成脑子有问题了。
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一直说他是总统的爸爸。
看见那些警察走远了之后,司淮愤恨的砸着面前的铁栏杆。
然而,当他的拳头砸在铁栏杆上之后,砸的他的手生疼:“哎哟,痛死劳资了!”
司淮一边捂着被砸痛的手,一边想着,白凤舞被自己砍了那么多刀,应该也没有自己这会把手砸在铁栏杆上这样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