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秋白站起来:“我去研究一下。”
下一刻,马车停下来,外面阳阳说了一句:“公子,前面有人拦路。”
付远书无所谓:“路这么宽,让让就好了。”
阳阳只能强调一下:“是拦路。”
付远书略有些不悦:“什么意思?”
大白天的,光天化日,难道还有土匪?
唐秋白已经掀开帘子,遥遥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不远处那一队人看上去有些许眼熟。
她眼睛微微眯了一下。
阳阳:“是的你没有看错,来人就是我们的熟人。”
顿了顿,觉得说法不够严谨,又强调道:“是你的熟人。”
付远书听的心头微跳,有种不好的预感,毕竟这时候敢拦他们马车的,还是双方熟人的,而且与唐秋白更熟的……
他深呼一口气:“摄政王的人?”
阳阳纠正道:“是摄政王本人。”
付远书心梗了一下,差点忍不住将烟卷点燃:“对方是什么意思?”
“已经去交涉了,很快回来。”阳阳的声音有些苦涩:“不过我觉得结果应该不太好。”
摄政王若真要抢人,他们真的抢不过。
付远书看了唐秋白一眼,试图窥见对方神色,但唐秋白表情管理很好,他什么也看不出来,只能略带忧愁的用手指摁压额头太阳穴。
“我觉得我留不住你了。”付远书声音略带疲惫。
唐秋白:“我是个守信的人。”
付远书心头一松。
不管对方来意如何,既然唐秋白不愿意留下,他们总不能强行掳人的。
想法刚落,外面阳阳就道:“他们要见唐大夫。”
“原因。”
阳阳声音更加苦涩:“说是摄政王病倒了,需要唐大夫看一下。”
付远书看向唐秋白。
唐秋白低头看医书:“城里医师那么多,比我医术高的不知凡几,不必总是找我。”
付远书心想真是谦虚,而且人家明显求的不是医术高低,而是你这个人。
阳阳原话回过去。
马车下,钦易脸色很不好。
作为摄政王的亲卫,向来只有被奉承的,何曾受过如此冷眼?
唐秋白以前不关注他也就罢了,自洛阳一行,仿佛刻意针对他一样,回回都与他所求行事相悖,狠狠打肿他的脸。
毕竟有命令在身,钦易强压下不满:“唐大夫,如今王爷病倒,您医者仁心,还请为王爷一看。”
‘王爷’二字,点的犹重。
阳阳:啧。
钦易脸色黑沉。
忽然,马车帘子被掀开,露出一张清冷漂亮的脸。
钦易脸仍旧紧绷。
唐秋白:“他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