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
付老板欲言又止,最后表情复杂的闭嘴。
皮一下很开心是不是?
鹤老却哈哈大笑起来:“我就说,你既然能看出他身体的准确状况,还能开出这样一副胆大的药方,怎么能没有一点想法!”
那张药方被拿出来,摆在桌子上。
唐秋白有些唏嘘:“付老板,我这药方到底多少人看过啊。”
付老板讪笑:“没别人了,就这一位。”
“那不重要。”鹤老不甘被忽视,扯了一下唐秋白的袖子:“你快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我们讨论一下。”
“好。”
“他现在身体虚弱,主要是毒药渗骨,侵蚀骨气所造成的,但世上比毒药更霸道的东西多的是,完全可以用更霸道,但无害的药来替代,说不定会因此让他的体质更上一层楼。”
“有这种药吗?”
“有。”
“没有也可以让它有。”唐秋白说的霸气至极。
鹤老竖拇指:“后生可畏。”
之后两个人又根据付远书的身体为基,细细的讨论了一下毒药方正药方的各种发展还有药性种种,话题逐渐深刻。
付远书起先还能听懂,之后眼神逐渐呆滞,他侧头,与同样呆滞的亲爹对视一眼,果断逃离这个地方。
这里属于学神的气场太过强烈,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降压打击,他们受不住。
走的时候还顺手牵羊,牵走了同样呆滞的唐绣南。
“小孩子不要听这个,会长不高。”
唐绣南打了个哈欠:“娘快撑不住了。”
付远书表示理解:“鹤老毕竟长她这么多年岁,经历多了太多,能与之深谈,已是不易。”
唐绣南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娘亲刚刚没洗手。”
“什么?”付远书一脸茫然。
“她最近在改善过度洁症的问题,刚刚刻意只是擦拭而没有清洗……她快撑不住了。”唐绣南有些唏嘘。
作为整日把自己滚的一身草叶的人,她不能理解娘亲的洁症,但却深深了解她娘亲洁症发作有多疯狂……
付远书:“……”
下一刻,一阵风扫过,原地已经没有唐秋白的影子,只有一句话飘过来:“我先洗漱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