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她身上……?”
“不会是杀人了吧!你看她一脸杀气!”
“快走快走,别乱看。”
唐秋白脸色沉凝。
“你什么情况?”回到院子里,付远书正与鹤老谈话,见到她,先是一喜,而后一惊,立刻站了起来。
唐秋白抹了把脸吩咐道:“帮忙准备热水,要多一点。”
侍女应声而去。
再看向一脸惊异担忧的几个人,她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城北……”唐秋白试图想起院子地址,但没有仔细注意,实在没记住,只好道:“临近城门有一破败院子,帮忙去收拾一下。”
“娘!”唐绣南出来一看,顿时尖叫一声。
“拜托了。”唐秋白急急而去,推着绣南往屋里走:“没事,别担心,不是我的血。”
“娘,你后背受伤了。”小绣南眼泪啪嗒啪嗒掉,跑去拿医药箱。
“没事,别担心,很快就好了。”
院外,付远书与鹤老面面相觑。
鹤老主动开口:“这小丫头……还有这种仇敌呢?”
付远书脸色沉凝,转身就走:“我去处理一下。”
独留鹤老一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唉声叹气。
天快黑的时候,唐秋白总算出来,刚沐过浴,带着一身水汽。
“你还在呢?”唐秋白有些惊讶。
鹤老哎了一声,连忙站起来:“你怎么样?”
“无事,小伤罢了。”唐秋白一边给头发拧水,一边走过来:“我忽然想起一种药材,极其霸道。”
鹤老被她时刻不忘钻研的精神给感动了:“你还是先好好养伤吧。”
下一秒又问:“什么药材?”
唐秋白开口:“血液。”
鹤老一惊:“这……”
唐秋白已经思考过这条路:“每个人的血液都不一样,有些人的血液平和,有些人血液霸道,但最霸道猛烈的,当属动物。”
鹤老陷入沉思里。
唐秋白也不打扰,静静坐在一旁,侧头拿着布巾擦头发,动作温柔平和,淡定至极,仿佛今日的事对她丝毫影响都没有。
不多时,收拾好医药箱的小绣南跑过来,接过布巾,泪眼汪汪,踮着脚给她擦拭。
唐秋白感觉有被孝顺到。
如果她不哭就更好了。
“你有什么想法?”想了一通,鹤老觉得可以尝试一下。
唐秋白没有看他,只强调道:“我放假了。”
她要好好休息一下。
听出她的话中意,鹤老没好气哼一声:“知道了,我去做实验!”
唐秋白当即报了一堆动物名字,有的好寻,有的难寻。
鹤老脸上笑容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