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玩脱了吧？但他只是想多为自己赚点福利，唐秋白看起来温柔，实际上待人却很疏离，没事还喜欢到处跑，他一个走眼人就不见了，根本没有培养感情的机会。

状似没有看到他的神情，唐秋白声音缓慢道：“但世间一切都有因果循环，你现在不满，不如循着记忆，去找一找源头。”

“因果循环，溯本还原，或许你会发现，一切皆有原因。”

慕远宸脑子忽然有点木，确认自己玩脱了。

因果循环，溯本还原，真要追究唐秋白为什么不够了解他，大抵是因为相处时间不够多，没有机会了解，而原因自然是因为……

慕远宸额头冷汗都冒出来，强硬的转移话题：“所以，凌玉遥为什么会想要救走唐秋墨？”

唐秋白脚下一顿，面上表情顿失。

慕远宸也是一个顿住，心里叹息一声，这下是真的要完。

唐秋白停步，转身，正式的对他道：“我也不清楚，我这就去问问。”

正值前方一个岔路口，一个拐向正殿，一个拐向另一边，唐秋白果断往左拐，试图追赶付远书的脚步。

原地，慕远宸静静的看着她的背影，好半响没想出什么挽留的话。

雪花飘，北风乱舞，他如鸦羽一般都发上点缀朵朵斑白，长睫上甚至也有垂落。

半响，他睁开眸子，黑眸里似有深渊如海：“出来。”

“咳。”凌玉遥一身绯衣，尴尬的咳了一声，下意识拿出挂在腰上的金玉扇子，摇啊摇，摇啊摇。

“王爷您也在这儿啊，真巧啊。”凌玉遥干笑一声，试图缓和气氛。

抬眼，慕远宸冷漠的盯着他。

“这雪真好看，但王爷比雪更好看。”凌玉遥有点想哭，疯狂摇扇子，觉得自己今日出门那一凶卦果然没算错。

这种修罗场被他见到也就罢了，还被逮住了，我命休矣。

“王爷你冷不冷，这大雪天的，虽然您身体好，但也要注意保暖，刚活动过，就该泡个热水澡，属下就不打扰您嘞。”凌玉遥见他始终不语，眼泪水都快冒出来了，转身就想溜走。

“回来。”

凌玉遥弯着身子迈着小碎步飞速转身，一个拱手：“王爷您请吩咐。”

慕远宸转身：“陪我练练手。”

凌玉遥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