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断了吗?”
老管家一呆,顿时满脸绝望:“断,断了?”
“没有。”伸手在钦阮后脑勺拍了一下,唐秋白解释说:“只是折了,没有断,放心。”
老管家哪敢放心。
等坐到床上,唐秋白又让人下去。
钦阮道:“我去将那个人抓回来。”
老管家一惊:“什么那个人,难道是有人故意伤了王妃?”
钦阮没有解释,快速溜走。
徒留老管家一脸担忧。
“真没事。”唐秋白当真一脸轻松:“就是摔了一下,你看谁摔跤能把自己腿摔断的?”那得多脆弱。
老管家心里还真有例子:“平遥侯府那个小公子,据说从马下摔下来,差点人都死掉……”
唐秋白无言:“人家是坠马,我是平地摔。”
老管家又举例子:“平遥侯府老侯爷,前些日子下雪了,直接摔断一条腿,差点整个人都费掉。”
“……”没有再吐槽那老侯爷都七老八十了怎么能跟她比,唐秋白一脸匪夷所思:“怎么摔的都是平遥侯府家的人?”
这得多倒霉。
老管家沉默,这个迷题他也好奇。
“可能是因为,他们姓‘段’吧。”老管家一脸唏嘘。
“……”唐秋白也有点唏嘘:“这话,好冷哦。”
平遥侯府的人要知道老管家这么说他们,肯定要气死。
姓段就要摔断腿啦?!
唐秋白低头,给自己的腿按摩,按到伤处,龇牙咧嘴的。
老管家看的心一跳一跳:“王妃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养几天就好了。”实际上他屁点事没有,顶多就是有点丢人。
多大了,还能被人偷袭摔倒。
太过容易沉迷一件事中,心神不在,当时那人若非只是想推她一把,而是起了杀心,她可能会死。
这样一想,就很是庆幸,还有点愤怒。
老管家站了一会儿,担心了一会儿,忧心忡忡的走了,打算这半个月王府都喝腿汤,希望喝啥补啥。
屋内没人,唐秋白这才彻底掀开裙子,将松松垮垮的裤子褪下来,最终只剩下一条贴身的,薄如禅意的贴身裤子。
膝盖上泛着红意,血丝浸染衣料,看上去分外狼狈。
脱下最后一层,她终于看清自己腿上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