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问题。”唐秋白笑了笑,眼睛弯弯,看上去很好说话。
心里却一片阴霾。
成将军……是在借此对朝廷发泄不满吗?
慕鸣珞可真会把握人心。
——
慕鸣珞亲自出来送人,镇南王府门口青砖铺地,干净肃穆,石狮子威严坐立。
成幺已经上了马车,久等没等来人,掀开帘子往外看。
唐秋白正与慕鸣珞站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背对着人,看不清表情,只依稀瞧见王爷表情似乎带着苦笑。
成幺目光沉静,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叫人。
慕鸣珞低头看着女人:“你现在还有反悔的余地。”
“你已经笃定自己会赢了吗?”唐秋白面色清冷,抬头,笃定道:“我不会败。”
慕鸣珞道:“你与他并未成婚,此劫与你并无干系,你自然不会败。”
唐秋白摇摇头,不赞同他的说法:“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慕鸣珞不可置否,只道:“我筹备多年,不会败。”
“你太自信了。”
“多年养兵,也该派上用场了。”
唐秋白未语,心里头很不好受,好久才缓缓道:“我对你很失望。”
“是因为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吗?”慕鸣珞笑,笑容怎么看怎么难看。
“是,也不是。”唐秋白微微低头,长睫眨动如蝴蝶振翅:“我说过了,我能理解你的诉求,甚至支持你,但是你的路,走弯了。”
还是那句话,要夺江山,什么办法都有,太平盛世里玩造反,她很不赞同。
她甚至能默认他对慕远宸出手,但牵连无辜,大可不必。
“忽视你的人是先皇,伤你之人是太后,辱你之人是慕征,这一切都和慕远宸没有关系,所有因果不该落在他身上。”
“如今先皇早死,太后老去,慕征被囚,你也算大仇得报,着实不该……”
不该如何,唐秋白没有说下去,只深深出了口气,而后拍拍慕鸣珞的肩膀。
“你还有机会,夜国……不该毁在自己人手里。”
“希望再见时,你我还能举杯共饮,共讨医道。”
“走了。”
唐秋白转身就走,没再看慕鸣珞的神色,动作干脆利落,轻巧的上了马车,帘子落下,隔去所有视线。
也似乎隔开两个世界。
“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