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分成无数个，这样才好去体验那些让她看了眼馋，或者根本没有看到的好玩的。

“不愧是京城。”成幺对这里简直满意的不得了。

相信没有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景色，盛世安稳，百姓合乐。

“这里太美了。”成幺嘴角的笑容停不下来，目光所及，看到不远处的一处高楼上张灯结彩，不知道在弄些什么，总之很红火，很有趣的样子。

“喜欢这里吗？”唐秋白侧头，嘴角带了几丝笑意。

成幺大力点头：“喜欢！”

“那便多看看吧。”唐秋白转过头去，嘴角笑容消逝，声音似带了几分感怀：“相同场景，说不定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成幺顿时愣住，怔愣的看着她，嘴唇蠕动，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眼角有点泛红，她低头眨眨眼睛，再抬头，挤出大大的笑容：“你在说什么呢，我京城有五万禁军，怎么可能打不过王虎那厮！”

“他不过是个山野村夫罢了，能懂什么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一群无用闲汉凑在一起，能成就什么大事！”

“秋白姐，你这完全是在杞人忧天。”

“是吗？”唐秋白似乎反问，声音却很平淡，抬手接住不知哪里飘来的一叶绿叶，脉络干净，全体细长。

是片柳叶。

唐秋白用手指摩擦干净，放唇边，舌头运气，有清脆的声音发出。

起先调子悠扬欢快，和今日春景十分相称，春光融融，而后猛的一转，急转直下，变得凄哀起来，十分沉闷，令人喘不过气来。

眼看他，起高楼，宴宾客。

眼看他，楼塌了。

由盛转衰，最令人感慨，像是揣了一万个意难平。

最后，调子猛的一停，戛然而止，令人心头猛的一跳。

曲停，唐秋白随手丢了叶子：“走吧。”

成幺无声跟上，只觉得自己满手香味，再不入口鼻。

须臾后，有白衣少女越人群而出，站在原地半响，倏然看到一片柳叶飘下。

林菀下意识伸手去抓，却满手空空，柳叶随风飘起，最后落入水流里，随水流而下。

奔流不息，再看不见。

林菀猛的攥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