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种下场，鸣三一阵沉默，神色有些挣扎。

如果是那种事情的话，为了避免自保一下，他勉强可以理解，但不能接受。

眼睛一闭，他安心等死：“你杀了我吧。”

钦寒盯着他，因为姿态，显得高高在上：“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不等鸣三同意他便出声：“我不让人你，你跟我提供一点线索，算是买你的……清白。”

“……”闭眼中，鸣三眼皮子一颤。

见他有反应，钦寒反倒暗自松了口气：“我虽然对男人没兴趣，但兄弟不少，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口味比较特别的，不在少数。”

“你长得还算不错，相信他们会很喜欢。”

鸣三：“……”

“我数三声，如果你不出声，我就当你否认了。”

“一，二……”

“成交。”沙哑的声音传来，似卷着无边恨意。

钦寒没忍住，勾起愉悦得逞的笑容。

——

“这是鸣三供出的人，我看了一下，和我们查到的有大部分重合，只有四个人名是完全陌生的。”钦寒将一份名单放到唐秋白面前。

唐秋白看了一下，有些惊异：“你还真撬开他的嘴了，不容易。”

鸣三看起来是比鸣四要更强大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人有一腔赴死的心态，唐秋白根本没打算在他身上收获什么。

钦寒憨憨一笑：“用了点手段。”

唐秋白没有联想到自己一开始的打算，只赞许道：“手段只是过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言下之意，手段好用的话，继续用。

忽然想到什么，抬眉一问：“不是上重刑了吧？”

虽然逼供一般总伴随着上刑，但那群人虽然是对立面，但到底没有伤害什么，勉强算是无辜者，逼供可以，用刑大可不必。

念在他们只是中间人的份上，唐秋白愿意给他们一个干脆。

至于鸣四……只是吃了颗不大不小没有副作用的药丸子，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没，就是威胁了一番。”钦寒腼腆一笑，看上去很老实。

实际上都是同道，他对给那些人上刑没有多大兴趣，事实上如果鸣三拼了命的不妥协，他也拿鸣三没办法，毕竟不可能真的做出那样的事情。

太脏了，说说就好了。

“威胁？”唐秋白有些不相信，“鸣三那么好哄？”

“没。”钦寒说，“我就是告诉他鸣四已经招供了，然后在某些方面敲打一番，和他友好的做了个交易。”

唐秋白来了兴趣，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我扒了他的衣服。”钦寒语不惊人死不休。

唐秋白一顿。

钦寒继续道：“然后告诉他鸣四受不了，被迫妥协了。”

唐秋白：“……”

原来这就是友好的交流。

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眼时已经恢复平静：“下次再审讯人，你离远一点。”

她为犯人的节操担忧，也为王府的名声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