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这部分干什么?”
她也是真有意思,竟然一时脑抽答应这小子一起喝酒。
迟文松:“我喝多了,嘴碎。”
岳清:“……”
迟文松:“啊,没事没事没事……我们以后还是好同事。”
岳清:“……”
如果事情到此就结束,那她其实也ok,这就是一个略显特别但实际普通的夜晚。
可接下来,迟文松贡献了一场别开生面的骚操作……
他又喝了一口酒,开始毫无征兆地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岳清!我们真的以后只能做同事吗?”
“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你能打开衣服给我看看吗!”
“我实在没有办法了!怎么办?你又不让我辞职,又不给我机会!”
“我好不容易才真正感觉到很喜欢一个人,我容易吗我?”
“你好歹给我一个机会啊?试用期都不行?”
“三个月、六个月的,都行,一个月也行!巧克力你不扒开尝尝就扔到一边,说不想吃、难吃,有你这么做人的吗?”
“啊?岳清,你说话啊!”
“呜呜呜呜……”
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