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哎……不用……”
经理已经恭敬引路了。`我+地^书¢城+ ¨蕪/错`内·容*
身侧的岳文淑抛给她一个:老娘什么都懂的眼神儿。
岳清:“……”
进了包厢点好单,等上菜。
岳文淑忽然噗嗤一乐,意味深长地来了句:“哦呦~迟先生~”
活脱脱像公司里那些年轻女孩吃瓜的模样和语气。
岳清:“……”
岳文淑:“岳……迟,迟……岳,你们将来的小孩起名的延展性很强啊。”
岳清:“???”
八字都还没一撇的事儿,到亲妈这孩子都给起好名儿了?
岳清真是佩服这些文科生的超级大脑洞。
岳文淑:“你是在害羞吗?”
岳清:“我没有啊。!0?0`暁_说~王* _最?鑫.蟑,踕¨更*芯?快.”
岳文淑:“没有你挠什么眉毛啊?”
岳清:“……”
最后老母亲甩下两个字:“讲讲。”
岳清无奈,大致讲了一下她和迟文松的“前世今生”。
听完之后,岳文淑“啧”了一声:“女儿,你铁石心肠啊!”
岳清:“……”
岳文淑:“人家都说‘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好歹给人响一声听听,感觉是个挺进退有度的小伙子呢!我喜欢‘迟’这个姓,迟月浮空夜未央,星河垂落水云乡……很美。”
岳清:“……”
也是绝了,也是服了。
老年人磕起年轻人的cp来,生猛得让人感到害怕。′辛+丸,本`鉮_栈? !已?发?布_最?歆?漳·节′
不过岳文淑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她应该只是单纯地磕,不会干涉太多。
特殊情况除外。
岳清转而问:“妈,您这次来京城的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岳文淑顿了一会儿,才说:“相亲。”
岳清:“妈,我有可能打算和这位迟先生稍微发展下,所以没办法……赴您的相亲局了。”
岳文淑虽然久居d国,但在国内的朋友也不少,发展些‘资源’给她,也不是多费劲的事儿。
岳文淑:“不是,是我相亲。”
“噗!”岳清一下子将嘴里的茶水喷到了地上,狂咳。
岳文淑一边给她拍背一边说:“至于么?老妈相个亲怎么了?你是觉得我老了?”
这可真是欲加之罪了。
岳清赶紧摇头摆手:“没,没……我就是单纯的惊讶而已。”
其实自从母亲跟父亲分开后,这些年也交过几个男朋友。
但母亲一辈子没有再踏足婚姻。
早些年岳清以为岳文淑是为了自己,不想让她在二婚家庭里受冷落受委屈之类的。
后来长大之后她们母女聊过这个话题,当时岳清少有的情感触动。
结果岳文淑一句话让她破功:“我就是单纯地不想再结婚了,婚姻那玩意儿一辈子体验一次就够了,多结多恶心。”
岳清当时听了五味杂陈。
一片真心错付了。
不过,这才是她那洒脱不羁的妈妈啊!
岳文淑也说,她不希望自己失败的婚姻影响女儿未来的人生选择,她们是不同的生命个体,遇到的人也不尽相同。
不能说妈妈遇人不淑,孩子就要被蒙上一辈子两性情感上的阴影,十分不值。
岳清不会受影响。
不婚不育,单纯是因为不想。
饭后,岳清载着岳文淑回了自己家,各项安顿好之后她才去洗漱。
打开手机——
迟文松的消息跳进来,时间跟掐准了似的:【今晚和阿姨用餐愉快吗?】
岳清牵了牵嘴角:【很愉快。】
迟文松继续以退为进:【那这几天好好陪陪阿姨,我等着你空了召见。ps,最近早餐加量,两份。】
卑微而热情。
岳清刚想回,迟文松又加播一条:【不要说‘不用’,大不了你转账给我。】
又是这句:大不了你转账给我。
可能是临近周末,岳清的心情比较放松,于是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迟文松闭着眼睛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