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子和方三田离开的时候都有点喝多了。+第¢一^墈-书_枉^ ~免+费·粤^黩,
方三田今晚肯定是回不去村里了,远子搭着对方的脖子,领着他去自家睡觉。
反正他们家就光他和奶奶俩人,没啥不方便的。
最后,俩人是摇摇晃晃的一起走的。
远子:“你听我跟你说”
方三田摇着头:“不行不行,你先听我说,我跟你说啊”
远子:“先听我的嗝”
方三田:“还是听我说吧,今天嗝”
江瑶看着这俩人的样子,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他们俩这么回去,确定没事吗?”
这俩人勾肩搭背的,说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有价值的话来。
贺淮收拾着桌子:“能找到家门。”
江瑶只喝了两杯,所以并没有什么问题,一开始的时候,她以为贺淮是没醉,但是忽然又发现男人耳根红的不像话。
联想到贺淮上一次喝多时候的表现。
“好了好了,明天再收拾吧,先去休息。”
贺淮应了一声,只是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将碗筷都收拾进厨房,拿着抹布擦起了桌子。
江瑶只得从他手中把抹布给夺了下来:“明天早上我收拾,你先去洗洗脸,然后睡觉成不成?”
城里面很多时候最麻烦的一件事情就是上厕所的问题,家属楼那种都得去公共厕所。+卡?卡·小+税?网\ /哽_新?蕞\快¨
环境怎么样先不提,着急的时候排队是一个最大的问题。
这房子幸运就幸运在,一个单独的小院,院子里是有茅房的,省去了不少的麻烦事。
贺淮喝多了是真看不出来,要不是耳根子红的这么厉害,她都没反应过来。
也或许,是因为肤色重,所以看不出来脸红吗?
不过比起喝多了胡说八道、甚至是动手闯祸的那种,简直是强太多了。
江瑶四处看着房子,有些家具是原房主留下的,今天只是简单的归置了一些,明天还是得里里外外重新收拾一遍。
贺淮在原地站了几分钟,好似反应过来,去卫生间洗漱。
江瑶去看了看昭昭,捻了捻小被子,在女儿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她家小昭昭睡觉的时候,看着乖,被子底下的各种睡觉姿势那叫千奇百怪的。
吃饭的时候昭昭看着大家喝酒,吵闹着也要,怎么都哄不好。
没办法,最后以贺淮用筷子蘸了一点点酒,给她尝了一口告终。
江瑶已经收拾好了床铺盖,等到贺淮收拾完回来之后,倒头就睡。
搞的她有些话就算是想问,也没有机会。
她总不能对着一个已经喝多了的人问东问西的吧,关键是,他现在可能也听不进去。~k?a¢n?s!h.u·h?o^u-.~c`o,m′
江瑶关了灯,刚有点睡意的时候,就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贺淮,去你那边睡,别压着我。”
鼻吸间充斥着酒精的味道。
江瑶用尽全力去推,反倒是被贺淮给抓住。
借着微弱的月光,江瑶甚至能看到贺淮那迷离的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
比昭昭看到鸡蛋糕的时候还要执着。
贺淮声音沉闷:“阿瑶,你开心吗?”
江瑶看着他都已经喝多了,语气和哄小孩差不多:“我开心啊,很开心的。”
她怎么还从贺淮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委屈的意味呢?
一定是她听错了。
贺淮这个脑袋都凑到江瑶的胸前:“阿瑶,你别忘了我。”
江瑶轻轻拍着他的后脑勺,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似乎是在后泉村,自己在河边洗衣服,贺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脸的不好惹。
却在她的身边蹲下来,一个拳头伸展到她的面前,展开,是一把大白兔奶糖。
“江瑶,你说了考虑考虑的,到底要不要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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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时候,江瑶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发现贺淮已经在穿衣服。
“怎么起这么早?”
江瑶去看了一眼时间,发现还早着呢,比家里上工的时候还要早一些。
贺淮动作飞快的套上外套:“不早了,这个时候远子应该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