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瑶欣然接受:“谢谢爹娘,晚上留下住一晚吧,别赶路回去了。-如`文!网· ~最/薪′蟑?結,哽·歆/哙/”
距离产生美,还真是有道理的。
整天凑在一块过日子的时候,摩擦不断的。
离开之后,反倒是还多了几分情谊似的。
甚至于,这老两口对于罗明娇的偏心,要超过对贺庭的的程度。
张氏一进来就闻到了浓郁的茶叶蛋味,混合着各种馅料的味道:“还挺香的哩。”
老二媳妇儿脾气不好,得了个泼妇的名头,不过这手艺确实是没的说。
江瑶看着满满的两箩筐鸡蛋:“爹娘,你们该不会把家里的鸡蛋都拿来了吧?”
老两口是省惯了的。
奇怪的是,只要遇到罗明娇的时候,就格外的大方,毫无底线的那种。
叫人有些理解不了到底是为什么。
贺丰将昭昭给抱了过来,故意拿自己的胡渣去蹭昭昭的小脸。
逗的昭昭咯咯咯的直乐呵。
“爷爷,胡子好,喜欢爷爷。”
昭昭拿着自己的小手,去摸贺丰的脸。
贺丰继续去蹭,这小孙女嘴巴甜的很。
“家里现在喂着十来只鸡呢,攒点鸡蛋不算难,家里又没什么人。!微-趣+晓.税*惘- ,埂-歆\罪?筷_”
加上老四两口子,也就四个人而已,能吃的了多少呢。
江瑶与贺淮互换了一个眼神,这个事情他们最近就在琢磨,手里的钱还算是宽裕,可以去做一做。
老两口晚上留下住了一天,张氏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一次,他们有多忙。
“老二媳妇儿,等你生孩子的时候,娘提前来,给你伺候月子。”
张氏没有要推卸月子的意思。
她其实是想让江瑶回去村里生的,不过老二那个狗脾气她太了解了,八成是不会答应的。
等孩子生了之后,自己来照顾一个月就是了。
江瑶点头:“谢谢娘。”
张氏又注意到贺淮的手上有一块手表,忍不住又念叨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都已经为人父母了,还不知道精细着些过。”
“这铺子能赚多少钱?这都是血汗钱啊,你这手表多贵啊,别老是看人家城里人,学人家戴手表,那你是不是还要学人家买房子啊?”
老二这两口子,完全就是眼对眼了,一个德行。
手表多贵啊,谁家普普通通的人家还戴手表的呢。
这不就是好面子,瞎显摆吗。
贺淮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家爹娘,举起自己的手表:“假的,不值钱。¨零′点~看,书+ _首^发?”
这个手表,是之前阿瑶买来送给他的。
贺淮恨不得一天都想看八遍。
张氏表示怀疑:“这不是挺新的吗,怎么会是假的啊?”
老二该不会是又在糊弄她吧?
贺淮理直气壮的摊出手:“我哪有钱买真的手表,要不娘你借我点钱,我去买个真的戴戴咋样?”
张氏气的在他手心重重的拍了一巴掌:“我呸,你把你娘当成摇钱树了啊?我哪儿来的钱。”
就算是有,也不能够让他拿去买手表这种没用的东西啊。
家里还有什么钱啊,老四娶完媳妇儿之后,又啥都没了。
不过好在,儿子都娶了媳妇儿了,他们也能松一口气。
“去去去,一边去,看着你我就头疼。”
张氏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体会到那种头疼的感觉了。
老二还是这个样子,一点变不了,只会气人。
不过想一想也没错,他们赚的都是辛苦钱,每天这么忙,房子是租的,铺子也是租的,还要养着孩子呢。
最关键的是,他们这吃饭和穿着打扮,可一点不简单,一点不知道精打细算的过日子,赚点钱全给造完了。
哪儿能攒的下什么钱啊。
在张氏看来,他们能依靠这个包子和茶叶蛋,比上城里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或者稍微多一点,就已经很不错了。
贺淮坐到江瑶的身边:“那您别看我不就不头疼了。”
张氏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往外蹦:“你咋不说干脆让我戳瞎自己的眼算了呢。”
她生了这么多的孩子,就老二是最气人的一个。
贺淮还很善解人意的表示:“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