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超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弥补不了江禾所受到的伤害。·我,得*书_城, ~首*发-
这些天,他从江禾的口中问不出什么来,自己的生活又何尝不是煎熬,他只能扑在工作上,以及收集证据。
赖家哪来的什么好人,没少干过好事。
还有那个老太太,赖老三的姑姑,老太太命还挺长的,一大把年纪身体还不错,也已经被放了出来。
他要把这些人,全都牢底坐穿,再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刻。
江瑶原本以为,或许贺超是变心了,或许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完全就是一种极其别扭的相处方式。
“你觉得,江禾没有告诉过你,我跟贺淮都没有告诉你,是我们大家一起将你这个做丈夫的蒙在鼓里,可是你又是否想过,我们不告诉你?”
“你的知情权,要胜过一切对吗?”
“这些天江禾是什么样的心情,你们两个闹成这个样子,两个孩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情?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你口口声声说,从来没有怪过她,可她要是知道这些天的冷落是因为这些,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贺超,这将会比你有了外心,对她的打击更大,你想过没有?”
如果是有外心,再难过也可以割舍,一个已经变了心的男人,没什么好留恋的。,墈_书¢屋·晓/税·罔- \更`芯·嶵?筷¢
江瑶还记得当初,江禾曾告诉她,这件事情别让贺超知道。
江禾的选择,她应该尊重。
事情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
江瑶看着贺超都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你看着江禾这些天这么难受,很开心吗?”
贺超低着脑袋:“二嫂,你就别调侃我了。”
他上哪儿高兴去,人都快疯了。
江瑶的每一句话就好像是一记重捶,捶打在他的心上,让他前所未有的清醒。
是啊,他就是个蠢货,蠢到家了。
本来就在处理这些事情,他想着,即便是江禾不乐意提,也无所谓了,等他处理完,他们再谈谈吧。
否则这个时候让江禾知道了赖老三跟那个老太婆出来的事情,心情更不好。
谁知道在这个关头,那个考上大学的学生也跑来掺和一脚,简直是添乱。
可他却又忽视了江禾跟孩子,他的干了一些什么。
贺淮听着只觉得麻烦:“怪你自己蠢,你做这些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现在搞的江禾都想着要跟你离婚了,你觉得呢?”
贺超完全搞反了一切事情的顺序。,x.i^a,n¢y¢u?b+o¢o·k+.·c\o?m·
他只顾着先去处理事情,完全忽视了身边的人。
现在江禾失魂落魄的,以为婚约都走到了尽头,离婚的想法都已经冒了出来。
贺超知道自己有问题,一声不吭的都受着。
另一边,江禾忙完铺子的事情刚回到自己家里,打算先收拾收拾家的,院门也没关,一个女人轻轻松松的走了进来。
“江同志!”
江禾回头一看,火气噌蹭蹭的冒,这女人还有脸来她家里:“你来做什么。”
她当然认识眼前这个女人,不就是那个三番两次给贺超写情书的女同学吗。
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吕诗。
吕诗是个文文静静的女孩子,去年刚考上了大学,正是朝气蓬勃,青春洋溢的模样,不卑不亢的站定在江禾的面前:“江同志,我是来找你的。”
江禾没好气的将抹布丢到箱子上,怎么着,她还没离婚呢,就找上门来了,现在的小姑娘都这么没脸没皮的吗。
“小姑娘,你是我爱人的老师,你就算是不叫我一声师母,好歹也该叫我一声阿姨吧。”
真当她江禾是什么好欺负的软柿子吗,骑在她头上来拉屎撒尿,我呸。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年纪轻轻的,要谈男女朋友倒是去大学谈啊,惦记自己的高中老师是怎么回事,还敢写情书,挺厉害啊。
如花似玉的年纪,跟大姐家的家月差不多大。
贺超也是,没脸没皮。
别说她现在还没离婚呢,就算是已经离婚了,也轮不到这么个小丫头片子骑在她头上来嘲讽欺负她。
吕诗微笑着,非常自然的坐在旁边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