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禾一直说,自己没有受气愤,狗蛋才放心:“真的?”
江禾拉着儿子坐到自己的身边:“当然是真的,妈妈还能骗你不成吗?”
狗蛋气呼呼的,看看贺超,又看看江禾:“那妈妈你为什么会哭啊?”
江禾破涕为笑:“没事,妈妈就是想到点事情,没有难受。.零*点′看?书` `首/发~”
狗蛋表示怀疑,但是看着江禾确实笑了起来,也就没再说什么,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爸爸,你别想气妈妈。”
贺超看着眼前的大儿子,狗蛋从小就是好样的,拍了拍狗蛋的肩膀:“爸爸知道。”
狗蛋去拿了帕子,给江禾擦干眼泪:“妈妈,别哭了,眼睛都肿了。”
他长这么大,都没怎么见到妈妈哭过,在他的记忆里,妈妈一直都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有邻居会说,妈妈脾气不好,大喊大叫的,可是妈妈并没有错啊。
等到下午狗蛋去上学,江禾才算是整理好了心情,终于问出了那个问题:“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贺超知道她在问谁:“医院,我准备已经准备的差不多,明天去一趟公安那边,很快就能把人给送进去。”
这种畜生人渣,躺在医院里生活不能自理都是在便宜他的。
很快便可以有个结果了。^2\8!墈+书?枉¨ .已`发?布^最/辛!蟑!結^
他所掌握到了证据,已经足矣让那人在里面度过下半辈子。
江禾拳头攥的紧紧的,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当初二哥已经将人搞到不能人道。
这人刚出来,没有躲的远远的,反倒是还想要破坏她的生活。
贺超还记得那天,自己在收拾赖老三的时候,从对方的身上摸出了一把刀子。
倘若他那天没有提前回家,如果不是被他先遇到,又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贺超不敢继续想下去。
江禾重新听到这些事情,心情自然是无法平复的,又去找了江瑶。
江瑶看着她这脸色憔悴的样子,抬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要不我们去弄个头发?”
有些事情,说开了,得慢慢去消化,再多的劝导也没用。
需要江禾自己去想通才可以。
江贺原本以为,江瑶会劝劝她不要多想什么的,没想到,自己屁股还没坐热呢,江瑶一开口就要去弄头发。
也对,这好像也确实是江瑶的作风没错了。
“你就跟我说这个啊?”
江瑶一眼就看出来,江禾只是还没消化这些消息罢了,没什么其他的大问题,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给了她一个嫌弃的眼神:“不然呢,快点,去不去啊,我晚点还要回村呢,厂子那边有事要办。,w′u+x?i¢a+n+g′l`i-.,c¢o!m`”
“再晚可没空陪你。”
这俩人能好好的,没出什么事,就是最大的庆幸。
江禾切了一声:“走就走,现在就走。”
俩人一起去了理发店做头发,江瑶指着照片上那个最时兴的烫发:“我就要这个。”
江禾不甘示弱:“我也要这个,做一模一样的。”
江瑶给了她一个白眼:“跟屁虫,老是跟我,少学我啊。”
江禾回了她一个更大的白眼:“谁学你了,哦,只能你做啊?我也喜欢不可以吗?”
“再说了,还指不定是谁做出来更好看呢,等着瞧好吧。”
江瑶也没惯着她:“那可未必,我要是比你做出来好看,到时候你可别哭啊。”
老板这个这俩人拌嘴的样子,差点以为她们俩之间是不是有点什么仇。
女人之间的关系,可太奇怪了,不理解,他真的不理解。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儿啊,他就只管赚钱就是了。
“放心吧,我可是特意去海城那种大城市去学习过的,最新的发型,肯定做出来漂漂亮亮的。”
江禾忽然没头没脑的感叹了一句:“你扇了贺超几个巴掌?”
江瑶一脸见鬼的表情,透过镜子瞟向她:“你干嘛,是想跟我秋后算账吗?”
“你别给我整这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的死出啊,打了就是打了,你想怎么着吧。”
现在这是要开始跟她算账了吗?
江禾咬牙切齿:“我呸,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就是想说,你咋没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