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照的汉兰达开了过来,坐上车我们俩直奔着勐海县城赶去。
“昨晚我打电话联系了一下边境那边,到地方就能走。′i·7^b-o_o^k/.*c.o\m′”明征一边开着车一边说。
我扭头看着窗外问了一句:“从哪走?去哪边?”
“从打洛那边直接过境进入缅甸小勐拉,白叔就在小勐拉等着呢。”明征解释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就和明征聊起了家常,通过闲聊得知明家俩兄弟老家是东北的。明征十八岁那年因为和弟弟明智打架斗殴打出了个伤害案,年幼不懂事的俩人因为害怕直接跑到了云南边境这一带,也就在云南这边认识了顾白。后来明征家里给了赔偿,伤害案的事也就过了,但明家俩兄弟没回家,而是跟着顾白一直在两国边境区做生意。
“这么些年白叔就一直在云南和缅甸吗?”我好奇的问了一句。
开着车的明征摇了摇头说:“白叔的产业都在缅甸境内,没什么事儿的话就不回国。小勐拉就有白叔的产业,是个赌场。”
我点着头没吭声,心想怪不得这么多年家里那边没有一点关于顾白的信,原来顾白已经出国扎到了缅甸。
“从勐宋到打洛得接近一百多公里,咱先到勐海吃口饭,然后再继续往前走。”明征笑着说了一句。
我没什么意见,全听他的安排。
四十多分钟后明征把车开到了勐海县,找地方吃早饭的时候明征告诉我云南人就热衷吃米线,特别是早上,基本十个云南人得九个要吃米线。我笑着附和了一句说:云贵米线就这么出名来的。
我和明征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其他吃的,最后就在一家看起来挺干净的早点铺吃了两碗米线。饭后,我俩继续开车朝着打洛赶,等到中午接近十一点多时,我们俩方才赶到了打洛口岸。
“咱俩是要等到晚上呢?还是直接白天就过去?”我对偷渡没啥经验,只能问老油条明征。
明征摇着头说:“用不着等晚上,我联系了两个熟悉的边民,找地方把车停下咱直接去找边民,他会送咱们到缅甸境内。”
“不是,现在对出入境的管理都这么松懈的吗?”我愣了一下,惊愕的问。
明征笑着解释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打洛当地的居民从十八九岁开始就穿梭来往在中缅两地,有的人一天都能在两国之间穿梭个七八回。这倒不是说对出入境管理松懈,主要是当地的打洛居民多半的收入都来源于帮人偷渡到缅甸。这小镇子的政府要想杜绝这种偷渡的行为那就是断人财路,所以打洛这边的这种现象存在十多年了,一直没缓过。”
“……长见识了!”我由衷的说了一句。
明征继续说:“但说到底这终归是偷渡,不是正大光明的行为。所以从这条路偷渡到缅甸的国人活动范围也就在小勐拉那一带,再往缅甸深处走被抓了妥妥的要遣返回国。”
“这倒是。”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最后明征把车停在了打洛口岸国门旁边的停车场,锁好车后我俩就步行着朝打洛口岸国门走去。距离很远我就看到国门口路边停了不少摩托车,摩托车前蹲着很多年纪在二十到四十不等的男人,这些人穿着普通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皮肤黝黑。
“那些摩托车就是偷渡的工具,蹲旁边的人都是拉活的打洛当地居民。但是有过经验的一般不找他们,因为他们要价高,而且不问事,直接把你仍在缅甸境内就不管了。”明征点了支烟,笑着说。
我了解的点头,顺口问:“要价高怎么个高法?漫天要价啊?”
“那不能,最多也就要到200块。”明征回了一句。
我再次愣住,抓着明征的胳膊问:“偷渡过去的费用就二百块啊?”
“二百都算高的了,有的最多就收你七八十不到一百块!偷渡的人少但带人偷渡的人却多,这玩意也讲究个生意竞争!”明征回道。
我无语凝噎,感觉这趟云南真没白来,到底是见了不少没见过的东西。
还没等我和明征走到国门口明征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拿起接听后听他们俩的谈话看样子应该是送我们去缅甸的人打来的。明征在电话里和他说了两句,跟着就就带着我离开国门口,顺着大路朝北走。
走了约有一两分钟,我们就看到了一位年龄约莫在二十七八岁的青年跨坐在一辆摩托车上冲着我们摆手。
“这人叫小黑,我出入境都找他,很托底。”明征指着那青年对我介绍了一下,我点着头距离很远的打量了一下那个小黑。
人如其名,小黑穿着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