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ˉ?快??过两天我就联系白叔,去小勐拉待着!”
“你去小勐拉我放心,白叔也放心。”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双眼,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想帮我,也想报仇,但这一切的前提是你还活着。你就随你爸,不会做人还死倔。你爸要稍微懂得变通一点也不会落得现在的结局,你也是一样!顾白和你爸最大的差距也在这!你要知道一点,你只有活着才能帮到你想帮的人,也才能自己亲手报仇。”
“褚正中必须死,指示杀我父亲的人也必须死。”容颜舒了口气声音很轻却斩钉截铁的道。
我捏了捏他的肩膀说:“你放心,我查出来以后这些人都会一个个没有。褚正中……我亲自送送他。”
“你别乱来,你得稳着点,你要出了什么事这一摊子事就没人管了。我身上已经背了命案,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会少!”容颜皱着眉面色沉重的看着我。
我轻笑着宽慰他说:“你放心,杀褚正中不过是一走一过的事!就算到时候真的漏了,我身后的这群妖魔鬼怪也不会就这么让我被抓,交给我吧。”
“……”容颜还想说什么,但嘴巴张着却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我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之前在家里时西装人给我的那张银行卡塞到容颜手里,解释说:“你别着急拒绝,听我把话说完!这钱是西装人给的,他的事儿你也知道!现在他的问题解决了,这钱给我算是报酬也算是感谢,我现在真的挺缺钱所以就拿了。他总共给了我两百三十多个,那两百个我有用要留着,这三十个你拿着。小勐拉这种地方不像是国内,你在那干什么都得用钱!一直吃喝白叔的你心里肯定也过意不去,所以这钱你留着在小勐拉用。”
“……你是想让我欠你的越来越多吗?”容颜舔了舔嘴唇笑着看向我。
我眯着眼睛收回手道:“慢慢还吧,但还清之前千万不能出事,知道吗?”
“放心吧,既然答应你了,那我就肯定要过去。”容颜神色严肃的对我轻点了一下头。
我给被子里倒了两杯酒,递给容颜一杯自己拿起一杯,笑着说:“下次见面指不定什么时候,干了吧。”
“好好的,累了就歇一歇!”容颜接过酒杯意有所指的道。
我叹了口气摇着头说:“腿太粗了,弯不下来也停不下来,只能一路前进!”
“叮咚!”
酒杯碰撞,两位老友一饮而尽。
如果我能提前预知每个人的结局,那天下午容颜递给我手机时我会毫无犹豫的拨打110。但谁都不是神仙,谁都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我们只能依靠健硕的双腿行走在充满迷茫的未来旅途中,至于什么时候到达人生的终点站这谁又能知道呢?
回景洪是明智送的我,因为明家俩兄弟里就明智酒量最好,三五瓶啤酒下肚虽然会脸红但却根本就不醉。
“回去以后你和你哥盯紧着点容颜,我怕这孩子犯浑。”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喝着车里的红牛解着酒,扭头对明智叮嘱了一句。
明智目不转睛的看着前方,点着头说:“放心吧哥,肯定把他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送到小勐拉。到了那地方就不用像在云南躲躲藏藏的了,他心里也能好受点。”
“你们哥俩多费费心,他在这世界上也算是没亲人了……”我叹了口气道。
明智嗯了一声,罕见的没多说话。
两个多小时后明智把我送到了景洪,和他告了别后我就与西装人汇合,随后我们两个一同赶往景洪机场准备乘坐飞机回市里。
位于老挝边境区勐捧镇的热带雨林中支起了三个军绿色的军用帐篷,这三顶帐篷与周遭的热带雨林植物浑然一色起到了很大隐蔽作用,如果不进行仔细的分辨很难看出门道。
就在小狼和小楼在帐篷里研究着区域地图时,帐篷突然被人给掀开,随后一位中年和一位青年身穿迷彩作战服呼吸略显紧促的走了进来。
“我俩在那破地方蹲了三小时,基本情况都摸得差不多了。”开口说话的中年人正是小楼和小狼在缅甸蛇头那花三千块人民币‘买’来的退伍军。此人的名字叫张泰坤,因为年纪大的缘故这支临时组成的作战小组都称呼他为泰叔。
小狼习惯性的甩了甩头,但头上过眼的刘海已经被小楼威胁着剪短。他手里夹着雪茄,顺手拿起一罐啤酒丢给泰叔,问:“对方啥阵营?”
“一个篱笆围起来的小院,两间吊脚楼,门口两个吊脚高体岗哨,高度五米左右,两个持枪站岗的人在那守着,但三个小时来都没换过哨!我猜测他们要么是不换哨,要么是七八个小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