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武痛心疾首,忽然想起来什么,问道:“该不会是你让人家进山去的吧!”
“老首长,我绝对没有让他进山啊!我可以对天发誓……”
赵跃东急得脸都红了,他确确实实没有这样做,都是熊伟自己偷摸着进山的。/零^点*看?书/ /哽¢薪\醉!全.
李文武抬了抬手,打断了老部下的话,“行了行了,没有就是没有!咳咳……”
他又让妻子多拿了五十块钱出来,交给了赵跃东说道:“这一百块钱是我和你刘阿姨的工资,你帮我送给那位同志,作为他治疗腿伤的医药费!”
“过些天,我会让长征去一趟安平县, 替我好好感谢感谢他!”
赵跃东见老首长发了话,不敢推辞,只能接过了钱收好,“老首长,我一定会把您的意思带到的!”
“还有啊,这棵野山参也带回去,给我这老头子用,也是浪费了!”
“老首长,这野山参虽然年份不够,但有总比没有好啊,您还是试一试吧!”
见老首长这么说,赵跃东急了,脸涨得通红地劝道。~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跃东,医生说过了,低于一百年份的野山参,用了也是白用,你还是听你老首长的,把它带回去,留给有需要的人吧!”
刘玉芬泡了一杯茶,帮着劝说了起来。
“谢谢刘阿姨,可是……唉~”
赵跃东接过茶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既然是医生说过的,那肯定是真的。¢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你不要垂头丧气的,这还像是个做团长的样子吗?”
李文武瞪了赵跃东一眼,“人总有面对死亡的一天,我也不例外,正好可以去见牺牲的战友了!”
“你们还要继续努力,为了国家的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咳咳……”
“是!老首长!”
赵跃东起身立正,尽管鼻子发酸,却尽力强忍着,不让泪水溢出来。
“跃东啊,你刚才提到的那个救人的小同志,他是叫什么名字来着?”
刘玉芬忽然问了一句,她刚才在一旁听到了张小龙的名字,只是一直没打断他们的谈话。
等到现在,丈夫和他的谈话快结束了,才终于问了出来。
“刘阿姨,他叫张小龙,是安平县警察局的同志!”
提起张小龙,赵跃东平复了心里的悲伤情绪说道。
“哦?张小龙?就是安平县警察局那个年轻警察吗?”
刘玉芬自从听孙子李长征提起张小龙后,倒是一直把这名字记在心里了。
如果不是老伴儿身边离不开人,她甚至可能已经去过安平县,看看张小龙这孩子了。
病床上的李文武也支起了耳朵,他刚才只顾着担心受伤的那位同志了。倒是没有太关注张小龙的名字!
现在听刘玉芬特地问起来,脑海里也想起了这一茬事儿来。
“是啊,刘阿姨!这位张小龙同志年纪轻轻,好像也才16岁吧,就当上了森林治安联防大队的大队长。
他这次单枪匹马,进入深山老林里,救出熊伟同志,就可以看出这小子,完全是凭借自己的能力,当上这个大队长的。”
赵跃东忽有所悟,“咦?刘阿姨,您知道这个张小龙吗?”
“噢~16岁,确实很年轻!我倒是没见过,只是听长征提起过这个名字!”
刘玉芬没有提自己孙女,八字没有一撇的事情,说出去不好听。
“哦,刘阿姨您是不知道,这位张小龙同志,救出了熊伟后,一点也没有居功自傲的意思,小伙子特别谦虚,我都想把他要到我们团里去了。”
“咳咳~你这个思想要不得啊!人家安平县警察局,难道就不需要张小龙这样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