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很多次的样子,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
"你的衣服...沾血了。"李怀璋低着头递过来,耳尖通红,"虽不华美,但..."
汀兰接过时指尖碰到他掌心的茧子——不是习武之人的硬茧,是常年捣药、晒药、洗衣服磨出的薄茧。
衣服入手柔软,显然被反复浆洗过多次,却从未上过身。
"你做的?"她抖开衣裳,针脚依然歪歪扭扭,袖长还不太对称。
少年突然转身就往门外走,差点被门槛绊倒:"我、我去看看灶上的药!"
门帘晃动的间隙,汀兰瞥见墙角堆着几件相似的失败品——有的袖子一长一短,有的领口开错了边。
她突然明白了这件"新衣"为何有被多次洗涤的痕迹——是少年一次次做好,不满意,拆掉重来,再洗净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