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焚天大笑,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宁丫头还是跟小时候一个样。"
他拍了拍中年男子的肩,"无咎啊,你这闺女连行礼的力度都分毫不差,跟你当年在军中时一模一样。"
门的另一边,一道身影慢悠悠地晃了过来,宽大的袖袍随风轻摆,像一只蹒跚的老鹤。
“宁老兄,多年不见,还是这般精神啊!”花生大士笑呵呵地走近,圆润的脸上堆满褶皱,眼睛眯成一条缝,却透着一丝精光。
宁无咎微微颔首,抱拳行礼:“花生兄,久违了。”他的声音低沉冷硬,像是刀锋刮过铁甲,不带半分温度。
宁芙见到花生大士,冷峻的神情稍缓,右手轻按剑柄,微微欠身:“大士。”
花生大士摆摆手,目光却落在她寒螭剑的剑穗上——那里系着一朵干枯的野菊,花瓣已有些蔫萎,却仍倔强地缀在剑尾,与肃杀的剑鞘格格不入。
“哟,这花儿倒是别致。”花生大士摸了摸胡须,眼中笑意更深,“宁丫头,什么时候也学会打扮佩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