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裤料,他的大腿柔韧有力,温度烫得几乎要把包住她的那块布料融化。_躌′4,看+书. +无.错-内·容-
她坐也没个坐相,男人不抱她,孟九轶就自己主动,胳膊跟菟丝草一样缠着他脖子。
没有了裙子遮挡,两条腿纤长匀称,一只微微曲着,另一只笔直回勾,涂着透明指甲油的脚丫在灯光映照下亮晶晶的。
仅仅看一眼就能叫人气血上涌。
他低眸看着她,神色一如既往,搭在沙发上的手背却已经爆起了条条青筋。
温度适宜的房间此刻却像是火山喷发,烈焰滔滔,但烧蚀的只有他。
谈屿臣眼皮往上抬。
但不看并不妨碍其他的感官肆意发散,比如她曲线凹凸处就贴在他的胸膛。
刚刚在他掌心深处包裹过的地方,因为有bra支撑愈发挺,白如雪的肌肤也没入阴影的深沟里。
男人还完完全全记得那种触感。
柔软。
上瘾。
他注视着她的眼,呼吸滚烫灼人。
“这就是你说的给?”
“是啊,三少爷难道不想要?”
她跟个妖精一样,手指轻轻戳了下他的喉结。甚至根本不需要重重地碾,便跟着男人喉骨情不自禁的滚动,随之往下滚。
温度烫得仿佛要将她融化。·墈?书,屋¢小.说-枉¢ +唔¢错/内?容\
她在作死!
他幽邃的黑眸紧紧锁着她,沉得半丝光亮也透不进来。
仿佛下一秒身体就有头野兽要不管不顾冲出来,将她扑倒在身下。
撕烂她最后的遮挡。
咬住她的脖子。
将她完完整整吞下去。
周围很静,以至于孟九轶像是能听见咀嚼声,她神色分毫不变,放在他胸膛的手却不自觉变得僵硬。
然后便听见他说。
“你现在把衣服穿上还来得及。”
他声音的沙哑并未减损分毫。
“现在还装什么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呢。”
孟九轶笑看着他,“不会又要虚伪地说什么孟小姐,你这样可勾引不了我的话吧?
他没说话,鼻腔极为轻微地哼笑了声。
更何况——”
她垂眸瞥了眼他的黑色西裤,意有所指道,“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贴得那么紧。
孟九轶仰头便撞上男人深不可测的眸底,他瞳孔暗得能滴出水来。_优\品~晓·说+蛧? `首,发¢
“正好如你愿了是不是?”
“对啊,所以我们先把价格讲好。”
孟九轶笑了笑,吐气如兰,“三少爷这么有钱,不在乎在嫖资上多花几个子吧,刚才让你白吻了那么久,没有十分钟也有八分,一口价五千万!”
她手指比了比,“从现在开始半个小时一个亿!要不要给你记个时?”
她可真是敢叫价,随口喊出来的数字,堪比仙人跳的豪华顶级版,随便被公安逮着都是牢底坐穿的数。
谈屿臣脸上表情却丝毫没变,声音明明已经哑到极致,却还是能在勾挑起她下巴的动作里显得漫不经心。
“心甘情愿?”
孟九轶重复他的话,“心甘情愿。”
“可我怎么觉得不像。”
“你管我怎么想,演得像不就行了?”
她脸上明媚又决绝,“但我有一个条件,待会出了这个房间,你和我狗屁牵扯都没有,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爱去勾搭几个就勾搭几个,想喜欢谁就喜欢谁,这是我的自由,要么你就弄死我,弄不死我你就别瞎管闲事!”
彼此的身体还严丝合缝地贴着,有火星在摩擦中不断滋生。
像是冰球突然落下,蓬勃的热度急剧降温。
他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瞬地盯着她。
“如果我不同意?”
“那我现在就杀了你!”
抚摸他胸膛的手指突然夹着块刀片,直抵上他脖子——这是孟九轶习惯藏在衣服里防身的,刚才脱完裙子自然也夹在了手里。
冰冷的薄刃直接抵着他喉管,割喉的感觉,没想到谈屿臣有生之年也能体验到。
和勃然大怒相反,他笑了一声,连胸膛都在微微震动。
“打算怎么杀,抹脖子?”
孟九轶听懂了他的游刃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