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才发觉,她身后再无一人相帮。
她只剩她自己了。
她的身边全是谎言,她不知道他们哪句真,哪句假。
她慢慢被他们排挤在外,她在这个家里成了个隐形人。
她可有可无。
也不会再有人给她撑腰。
……
李士菊近来很不安。
这种不安没持续多久,某个深夜,时文宾被几个警察上门带走了。
一去就是两天。
第三天李士菊扛不住压力去找李士竹诉说。
“文宾在公司挪用公款,公司的人报警把他叫去调查了!”
“三姐,怎么办?”李士菊摘下眼镜低头啜泣。
“三姐,我什么都没有了,连阿绍也不要我了!”
“阿绍离开家还不是因为你私生活混乱让他丢脸,这件事情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李士竹一如既往地没给她留面子。
“三姐,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往我心口扎刀子吗?”
李士竹看她实在可怜上前关心:“说说怎么回事儿?”
不说还好好,一说起时文宾因为她开的补习班挪用公款李士竹就气得抬手打她。
“跟你说了几次了,你那个补习班赚不了钱就别开了,现在倒好,连累了时文宾,你怎么还有脸在这里哭……”
“三姐!”李士菊打断她,“时文宾他挪了一百万的公款,我那个补习班值一百万吗!”
“一百万!”
连罗大同听到这句话也吸了口凉气。
“秃驴他怎么敢!”
秃驴是他们私下对时文宾的称呼,但人家以前可不秃,不过也看得出来就是了。
否则怎么叫他秃驴。
罗大同道:“把钱补上事就不大,要不然只能进去了。”
“我只打听到他挪了一百万,但具体的打听不到,我也去了警察局,结果连面也见不着!”
罗大同若有所思又怀念说:“要是二姐还在你也不用来我这里哭了。”
“你们姐妹不安分还爱招事儿,除了二姐谁能给你们兜底?
以后有你们哭的时候。
活该啊你们!”
要强的李士菊听到这句话顿时泪如雨下。
很快又将二姐抛之脑后。
那些钱她也用了,也不知道这事会不会连累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