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指路开路,工钱给的也很实在,顿顿还有白面馒头管够!
这让屯里的劳力一下子变得紧俏火热。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鬼子地堡发现巨额奖金”的消息,自然迅速传遍了附近十里八乡。
先是邻近的李家屯跟柳树沟屯,紧接着是桦树林屯、靠山屯……
消息通过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
“听说了吗?红松屯那边有人在山里挖东西,听说挖到有钱拿!”
“我听说是两百元?”
“真有那么多?!”
“骗你干啥!我昨天见桦树林的小子们,都扛着锄头就往老林子钻,说也要去找地堡发大财!”
“我听说靠山屯大队部都贴出告示了,鼓励社员在保证安全和生产的前提下,留意山里的异常情况,发现线索重重有赏!”
“咱大队干啥呢?!慢人一步了啊!”
“管他呢!咱也去瞅瞅!”
……
一夜之间,四里八村都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寻宝”热潮。
,!
随之而来的,还有被打乱的生活节奏。
随着省城工作组、勘探队和解放军部队的进驻,虽然给这块偏远地区的一潭死水注入了活气。
但这么多人突然到来,面临的还有少不了的问题。
最直接的压力,就是住房。
县城的招待所太远,公社那几间简陋的招待处根本挤不下这么多人。
虽说已经进了春天,但东北的倒春寒依旧凛冽,夜里气温能降到零下。
在野外搭帐篷驻扎,即使是身强力壮的战士和习惯了出差的技术员,时间长了也扛不住。
于是,向老乡借住成了唯一的选择。
屯里人都很朴实热情,听说要给“公家人”腾地方住,大部分人家都积极响应。
一时间,红松屯几乎家家户户都多了几张陌生面孔。
陈青山家也不例外,腾出了西屋,借住给了解放军的两名战士。
年纪大些的叫赵大栓,山东人,是位班长,约莫二十七八岁,国字脸,身板儿壮,干啥都带着一股子山东汉子的爽利劲儿。
年轻的叫李文斌,四川兵,刚入伍一年,是个列兵,才十八九岁,说话带着浓重的川音,脸皮薄,见人就腼腆地笑,手脚却异常勤快。
一开始,面对两个“不速之客”的到来,陈家人还有些拘束,尤其是三位女性。
小满刚开始甚至躲在屋里,饭都不太敢出来吃。
但两位战士极有规矩,进门脱鞋,做事有分寸,看到家里活儿就抢着干,挑水、劈柴、扫院子……通通不在话下。
赵大栓力气大,帮陈有仁干了不少他干不了的重活。
李文斌手巧,灶台漏烟、板凳腿松动这些小毛病,他三两下就拾掇好了。
两人吃饭也绝不挑剔,给啥吃啥,还跟方红玉抢着洗碗。
相处下来,拘谨很快变成了融洽。
陈青山发现赵班长见识不少,休息时会讲他们在边防巡逻的故事。
偶尔来了兴致,还教他几个军体拳,李彩凤都凑着学。
李文斌则成了陈小满的“小老师”,教她认字,给她讲革命精神跟四川老家的趣闻。
渐渐的,小满不但不怕,还会主动缠着李文斌,跟他分享自己的宠物馒头。
李彩凤看着家里水缸总是满的,柴火垛堆得高高的,心里也暖,时不时给两个战士的饭盒里塞个煮鸡蛋。
陈有仁也喜欢和赵班长唠嗑,听他讲讲部队里的事。
一段时间下来,两位战士成了陈家的一份子。
军民之间真真切切地建立起了鱼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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