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很多年,咱们就是因为有太严重的地方保护主义,导致很多地方的国营企业不思进取、混吃等死,反正经营不下去,也有财政兜底,不会见死不救。/衫-巴\看^书/蛧_ ~已·发\布!醉·鑫?璋,踕\”
既然车内只有两人。
沈总又特别愿意听自己键政。
赵瑞龙说话自然就没那么委婉了。
而如此直言不讳,果然让沈总很是高兴。
“每次跟你聊天,我都能有不少的收获。”
“那什么,昨天我和乔布森,单独会谈了将近二十分钟。”
“你之前的推断一点儿没错,他是无力阻止资本为了利益最大化,向咱们龙国转移中低端产业。”
“但他对咱们正大力发展高科技产业,表现出了极高的关注度和警惕性,很怕咱们反超了他们。^天`禧′暁^税¨罔` /最~薪^漳/截-庚¨新?筷?”
赵瑞龙呵呵一笑。
“没有了科技领先的优势,他们用什么来维持军事霸权?”
“没有了军事霸权,金融霸权和舆论霸权,又从何而来?”
“不能从全世界吸血,不能忽悠大量的资本和人才,整个霸权体系就要崩溃!”
“眼瞅着咱们虽然还不能造高铁、大飞机、尖端医疗器械,却已经能开始自己造芯片、造各种电子产品,出口的产品越来越有科技含量,他能不着急?”
“而且咱们企事业单位,要是都用国产的操作系统、程序软件和电子设备,他们就不仅赚不到巨额暴利,还没办法监视窃听、窃取机密,他能不警惕?”
“他们只想咱们当血汗工厂,为他们提供物美价廉的中低端工业产品满足奢靡生活,好不容易赚点血汗钱,也被他们的高附加值产品与服务,轻轻松松收割干净。+E¨Z-暁.说+蛧/ -追?罪-薪′彰+劫*”
“所以他怕咱们坚持科教兴国,怕咱们大力发展高科技产业,怕咱们不再需要用八亿件衬衫换一架喷气式客机,反而还要出口各种更具性价比的高科技产品跟他们抢生意!”
“但他们越是反对,咱们越要坚持,他们反对越激烈,越证明咱们做对了。要是气急败坏的污蔑中伤、打压制裁,那就更证明咱们已经做出了成绩,已经威胁到了他们的切身利益!”
说到这儿,赵瑞龙将车缓缓停下。
目光深沉的回头看向沈总。
“咱们可不能因为一时的甜蜜合作,就忘了过去的血泪教训!”
“无论何时何地,咱们都必须要时刻谨记,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咱们的奋斗目标,是让十几亿人民过上安稳富裕的好日子,能帮咱们实现目标的是朋友,反之就是敌人!”
“比如咱们大力投资交通、电力、通信、水利等基础设施,既能促进经济发展,又能让人民享受发展成果,反对的人显然非蠢即坏!”
“就像打造四通八达的高铁,能加快生产要素流通、方便民众出行、带动制造业发展、促进区域均衡发展,却找各种理由反对的人,有几个是好心?”
“而他们这种人,往往还会反对改善农村的基础设施,觉得没必要明知亏本,还逐步通电通路通网甚至通水通气,就连教育、医疗和养老也应该不管不顾。”
“所以我认为不管乔布森怎么说,也不管某些人怎么带节奏,咱们就只需要坚持一个原则,那就是平等互惠,战场上都没把咱们打赢,凭什么做生意,还要让咱们跪着挣钱?”
话音刚落,苏昌黎正好走到车旁,轻轻敲了敲车窗。
赵瑞龙当即降下车窗,与苏昌黎相视一笑。
“沈总,乔布森总统已经结束在菁华大学的演讲,咱们该回准备饯别宴了!”
“好!”
沈总应了一声后,下车前忽然笑道:
“昨晚的国宴,你要盛情招待预订上万辆新车的贵宾们,确实没办法参加。”
“但是今天在我家,给乔布森饯行的私人午宴,你总不能说没时间参加吧?”
赵瑞龙回头一笑。
“您觉得我有资格上桌了?”
沈总冷笑不已。
“虽然你爸都没资格,但你不一样。”
“外面不是传谣,说我是你干爹吗?”
“既然如此,那你当然有资格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