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章秘书跟程飞都不会贸贸然进来禀事。
这也导致他无所顾忌,兴致好的时候,能把温荣摁在休息室里好几个小时。
“你这身就是这么健的?”
温荣伏在床边,气息不稳地阴阳怪气了句。
祁景昼笑声短促,抚了抚她汗湿的纤细背脊,没说话。
他躺了一会儿,翻身坐到床边,拧亮床头灯,捡起了那封被冷落已久的信。
“我拆了。”
看似询问,手上已经撕开了信封。
温荣确定了他今天的反常,果然是因为这封信,忍不住暗暗翻白眼。
祁景昼展开信纸,入目字迹隽逸整洁,笔迹也很干净。
他眼皮下敛,目光已经在跟着字句流转,嘴上还假惺惺问:
“要不要一起看?”
温荣将脸扭过去,没搭理他,也不想应。
祁景昼看完信,才扭头瞥她,见她只给一个后脑勺的回应,眸色温柔叹了口气,伸手过去揉了揉她后脑勺。
“真不看?”
“没兴趣。”温荣语气发闷。
祁景昼默了默,将信纸放到一旁床头柜上,语气温沉启唇。
“你从来没问过我,把他弄去了哪儿,真的一点都不好奇?”
温荣没说话。
安静了一会儿,平静反问:
“你把他弄哪儿了?”
祁景昼眸光微沉,盯着她后脑勺没说话。
温荣等了会儿,没听到回答,只感觉到目光如炬地盯视。
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支着胳膊爬起身,视线对上他眼睛。
“你这么在意,是真的想让我知道吗?”
“你不想知道?”祁景昼薄唇抿成直线。
温荣摇头,“你如果不想让我问,不想让我知道,就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试探, 何必自己气自己?”
她无奈叹气,挪到床边,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准备进浴室冲澡。
没走两步,腰间被一条手臂裹住。
祁景昼将她裹回怀里,环着腰紧紧搂住,深暗眸色锁住温荣眉眼。
“你有没有想过,我会杀人?”
温荣挑眉,“杀池鹤阳?”
祁景昼没说话。
温荣嘴角浅勾,指腹轻揉他耳垂,“你偶尔是有点坏,尤其对对手和敌人,不过因为吃醋去杀人,不至于吧?”
祁景昼目光动了动,清浅勾唇。
“嗯,不至于”
温荣抿唇抱着他,哄道,“好啦~,是陈隶来见我,我也没想知道他的消息,他擅作主张把信送到前台去,我不也没看么?”
“别吃醋了,好不好?”
她软声撒娇,祁景昼从来是受用的。
再说刚刚温存过,他不能还钻牛角尖儿。
果然,男人没说话,随即眉眼温润抱起她。
温荣嘴角噙笑看着他,觉得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刚想说两句黏腻的话逗逗他。
“三十多岁还吃醋,真可爱”
呢喃戏谑的话被花洒水声冲散,也不知祁景昼听没听进去。
他搂住她,身躯相贴,贴着她耳鬓亲昵说道。
“我真杀过人,今天过来,原本就要说这事。”
温荣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