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晕的舰长醒了过来,正拼命扭动着挣扎。\j*i?a,n`g\l?i¨y`i*b¨a\.·c`o¨m¢
周铁生走过去,用刺刀挑开他胸前的徽章:“告诉其他军舰,再动就炸沉你们的船!”
翻译官刚把话译完,就见那舰长梗着脖子啐了口唾沫。
“给他浇点海水醒醒脑。”
周铁生朝海里指了指。
两个战士拉着绳子的一头,一脚把鬼子的舰长踢下海去。
几十秒后,用绳子把他拉起来,“怎么样,水喝够了吗?下不下命令?”
鬼子呛着水,等喘气顺了,又开始有活力了,“八嘎,我是打死不会下这个命令的!”
两个战士相视一笑,“看来鬼子喝的水不够啊饱啊!”
绳子一松,鬼子又重新沉下去。
这一回,时间过了好久,还没把他拉上来。
两人只感觉绳子在水底剧烈抖动。
一分多钟后,两人终于把鬼子提了起来。
这一回,他的眼睛被海水浸泡得通红,咳嗽得更厉害了,还咳出了些带着泡沫的海水。
“我说,我下命令!”鬼子舰长终于耷拉下脑袋。
远处的港口主航道己被沉船堵死。
战士们也逐渐控制了其他军舰。.齐_盛.暁!税`蛧¨ /免¢废\越,犊~
晨雾散尽时,旅顺港的水面漂浮着零零散散的尸体。
江涛踩着跳板登上“雪风号”驱逐舰的甲板。
被捆成串的水兵蹲在舷边。
低垂的脑袋几乎抵着膝盖。
“把他们的绳索松些。”
江涛对身后的警卫员说,目光扫过甲板上整齐码放的步枪。
这些三八式步枪的枪栓都被卸了下来。
堆在油布上像堆烧火棍。
这是孔捷的主意,确保万无一失,以防这些鬼子随时发难。
李云龙正叉着腰站在舰桥门口,看见江涛就嚷嚷:“军长,昨晚我可做了一夜的渔夫!”
他脚边的舰长低着头。
丁伟从弹药舱钻出来,手里举着本烫金的日志:“发现日军的舰队部署图。”
他眼睛闪着光,“这些船的发动机都是新换的,咱们这回是白捡一支舰队啊!”
孔捷指着那些绑着的鬼子,“军长,这些鬼子怎么办?”
“登记一下,看哪些鬼子愿意留下来为我们服务的。那些不愿意的,首接丢海里喂鱼了,也省得拉到岸上去埋了!”
只要留下那些那些来的那些鬼子,只要不是反抗特别激烈。
江涛也可以用系统把他们给转化过来,让他们忠心为我军舰队所用。?x·g+g¢d+x~s\.?c~o,m′
毕竟,抗战史上就有不少鬼子转变立场,跟着我们一起打倒过那些真正的军国主义分子。
那些愿意留下的,己经开始有食物分到手了。
“拿着吧。”孔捷把馒头塞进一个鬼子手里。
他对着那个鬼子,指了指港口方向,“看见那面红旗了吗?从今天起,这港口归华夏人管了,只要你们肯为我军所用,不会杀掉你们这些俘虏。”
“八嘎,放了我!”
那些坚决不肯留下来服务我军的鬼子,留下来也没用。
只听到咚咚咚的声音。
一个个石沉大海了。
江涛沿着舷梯走向驾驶舱,沿途的鬼子纷纷低头。
在舵轮旁站着的是周铁生。
他正摆弄军舰上那些仪表:“师长,这玩意儿比咱们的木船复杂多了,不过原理差不多,都是靠方向盘转向。”
孔捷轻轻敲了一下烟斗里烧过的烟丝,“你小子就别吹了,一个种地的,说得好像很懂船一样,让懂机械的战士跟着鬼子学。”
江涛看着海图桌上的坐标,指尖划过大连湾的位置,“通知各部队,下午三点前把整个旅顺刚给搞好来。”
其实,遭破坏的地方并不多。
所以江涛才会给那么少时间去处理。
除了山上的炮台位置有损坏,也就是个别舰船有破损。
这些,有比更专业的鬼子水兵去处理。
而八路军则是负责监督好他们。
顺带着看哪里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突然有个鬼子军官站起来,用生硬的华夏语说:“长官,锅炉里的水快开了,需要加煤吗?”
李云龙刚要瞪眼,被江涛按住。“让他们去加。”
江涛对翻译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