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了。
邻居递给他一张纸条:“对不起,我爱的是红玫瑰。”
他的肾在她体内跳动,他的爱被她踩在脚下。
“原来我连备胎都不是。”他对着冰箱呵出一口白气。
2000年夏,韩宇在孤儿院门口捡到浑身是伤的翰墨。
“以后你叫韩墨。”他给男孩洗澡时,看到他后背的烧伤疤痕。
“记住,我们姓韩,是干干净净的韩。”
翰墨没告诉养父,那些伤疤是亲生父亲用烟头烫的,就像没告诉任何人,他藏在枕头下的匕首,每天都会在掌心刻下一道痕——为了记住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