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亦安的头猛地撞向对方鼻梁，软骨断裂的声响让路瑾的瞳孔骤缩。

杀手头目吃痛松手，亦安趁机咬住他的耳朵，咸腥的血味在口中炸开，却被对方一拳砸在太阳穴上。

“贱人！”

杀手头目的巴掌甩在亦安脸上，她的身体撞在支架上，听见自己左臂骨折的脆响。

温热的血从鼻腔涌出，滴在雪地上，冻成暗红的冰晶。

“现在，你激怒我了。”

杀手头目扯开腰带，将要行不轨之事。

她的右手悄悄摸向雪地里的碎玻璃，掌心被划出深可见骨的伤口，却终于攥住了那片带血的冰晶。

“看着我！”

杀手头目扯开亦安的衣领，指尖划过她的锁骨。

亦安突然笑了，笑得眼泪混着血水，在脸上冻成冰链。

“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轻得像雪，“你身上的味道，和地下室的老鼠一样难闻。”

杀手头目的瞳孔骤缩。

亦安的碎玻璃己刺进他的手腕，冰晶在压力下爆裂，锋利的棱角割开他的尺动脉。

温热的血喷在她脸上，却被对方另一只手掐住咽喉。

“找死！”

杀手头目的拇指碾着她的喉结，亦安感觉气管在碎裂，眼前泛起蓝白色的雪花。

她的视线掠过路瑾，看见他正在挣扎着爬行，手指抠进冰壳，留下带血的指痕。

“好痛苦！好痛啊！”——————

“好想就这样结束啊！————活着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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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安！”路飞从草屋中惊醒，他听到了，是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