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说让他们觉得是三位厂长不给面子的,那以后……”华忠强没把话说完。
金厂长立刻坐首了身体。
“老华说得对,要是让他们知道是我们三个不给面子的 话,以后肯定会给我们小鞋穿。
老华,你继续说,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事情?”
金厂长这是又把球踢回到华忠强这边来了。
华忠强呢,也不废话。
“其实很简单,既然怕得罪任何人,那我们就谁都不得罪。
复杂的问题简单处理就行。
金厂长,既然是广播站招人,那就是我们工会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那现在开始,你们就当不知道这个事情。
别人要是再问,你们就说事情是我来负责的,你们插不上手。
我呢,对外的说法就是这事情己经请示了省里总厂的工会了。
省工会己经有了明确的指示的。
你们说这样行不行?
反正我是纺织厂的工会主席,只管着工人们的权益。
我顶在前面了,他们拿我没有办法,要是以后真有什么事情了。
三位厂长也有转圜的余地啊!”华忠强问道。
金厂长一愣,他先是看了看其他两位副厂长,然后又看了看华忠强。
“老华,你有主意了?
你可想清楚啊,这弄不好就是得罪人的大事情了。”
“金厂长,既然大家都想开后门,那我们索性把后门给堵死了就是了。
我是这样想的,我马上写一份招人的计划书,明天一大早就打车票坐车去省城,找省工会的主席。
外面的地方都在说改革。
那我们厂也来试试,我们试试公开招人就是了。
不止是面向厂里招,还要面向社会招人。
不管什么人,要想进广播站,必须要通过我们的招考。
这样一来,大家都一样。
谁有能力谁上?
别人要是问,我就说这是省工会主席的指示,他们谁都不敢说什么。”华忠强说道。
三个厂长一听,立刻都不说话了。
的确,省工会主席的父亲可是一个老革命,走过草地爬过雪山,最看不得那些不正之风的。
他肯定会大力支持这么做的。
“老华,这么做是没错,但是这公开招人……在别人眼里,也是可以操作的啊!
要是别人暗示我们暗箱操作呢!”金厂长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