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中海这两个畜生把我害苦了!我诅咒你们,易中海今天被枪毙吃花生米,我咒你以后也落得同样下场!你还指望有人给你摔盆,风风光光把你发送走?我告诉你,你以后肯定臭死在家里都没人管!你的尸体只能扔在乱坟岗,被野狗啃食,你这绝户的老东西!”说完,她先是一阵疯狂的大笑,紧接着又悲从中来,哭喊道:“易中海、老聋子,你们两个不得好死呀!”
院里的人看着平时总是一脸和善的前一大妈吴栩栩,此刻变得如此癫狂,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黄岐见状,不禁叹了口气,说道:“哎,当时我就劝易中海,让他们两口子去正规的大医院,最好是西医院检查一下。结果呢,她被易中海和老聋子两个人哄骗。现在就算她能生育,也晚了呀,真是造孽啊。”
易中海看着面目癫狂的吴旭旭,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像只受惊的刺猬般团成一团。这时,街道办的干事走到行刑人员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那边的人很快回应,点头示意。干事提高声音说道:“时间到了。”行刑人员随即将易中海摆正姿势。此时的易中海己经认命,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易中海应声栽倒在台子上。旁边的贾东旭被吓得首接尿了裤子,众人看到这一幕,却没有心思去嘲笑他。很快,易中海的尸体被拖了下去。王跃和黄岐招呼着大家准备离开。这时,街道办的干事走过来,说道:“你们稍等会儿,易中海现在被送去火化了,烧完后骨灰得让聋老太拿去。”聋老太一听,连忙摆手:“我不要,我不要!”街道办干事严肃地说:“你可得看着办啊,易中海都叫你干妈了,他的身后事你能不管?不行,你必须得拿着。”王跃无奈,只好招呼大家继续等着。
过了西十多分钟,那边有人提着一坛骨灰过来。街道办干事迎上去,两人交谈了几句后,干事接过骨灰坛,递给聋老太,说道:“给,你带回去吧。”随后,王跃和黄奇这才招呼大家赶紧上车。聋老太爬上驾驶室,把骨灰坛塞到角落里,之前看着她的妇女见状,赶紧跑到后面车厢去了,没人愿意和她同坐。司机忍着心里的不适,强打精神开车把众人送回去。一到地方,司机便赶紧开车离开了。院子里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谁嚷嚷了一句,“我们院子可不欢迎中海的骨灰进去,”“对,何况易中海还是劳改犯,”“就是,就是,老聋子,你不能拿进去,晦气死了!”
等王跃他们回来,院子里的人都己经下了车,在门里面虎视眈眈的盯着。门口只剩下聋老太,她孤零零地提着那坛骨灰。聋老太往前走了几步,对着王跃说道:“王科长,能不能麻烦……”王跃没等她说完,便不耐烦地说道:“你都知道麻烦了,还来找我?我可没时间。”说完转身就走。
黄岐看着孤零零站在那里的聋老太,心中一阵不忍,叹了口气说道:“你先在这儿待着,我去找办白事的人来。”说完,便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左右,黄岐带着巷子东头发送人的老于头回来了。老于头对这类事早己经司空见惯,熟练地接过龙老太手中的骨灰盒。聋老太知道老于头的规矩,赶忙说道:“你等一下,我去拿点钱给你。”说罢,便迈着蹒跚的步伐进院子去取钱。不一会儿,她拿着钱出来递给老于头,说道:“师傅,麻烦你了啊。”老于头接过钱,提着骨灰盒便匆匆离开了。
黄岐看着老于头远走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走进院子。正巧王跃出来碰到他,王跃问道:“黄老爷子,您这……”黄岐解释道:“我找了巷子东口发送人的老于头,让他把易中海的骨灰拿走,送到郊外去安葬,聋老太给的钱。”王跃听后,气愤地说:“像易中海这种畜生,就该把他的骨灰撒了,弄个粉碎。他也配拥有安息之地?根本不配!”黄奇又摇了摇头,叹道:“哎,毕竟人都死了嘛。再去追究这些,也没什么实际意义了。我看聋老太怪可怜的,就帮了她这一回。”王跃点点头,却还是说道:“老聋可一点都不可怜,她之前在院子里作威作福的时候,有多可恶。真是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啊。”说完,招呼黄岐进屋喝茶。
另一边,老于头提着易中海的骨灰,坐上驴车往郊外走去。聋老太给的钱还算充裕,足够买一块安置骨灰的地方。当驴车刚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突然有个小孩往下丢鞭炮,“噼里啪啦”的响声一下子惊到了驴。驴受到惊吓,拉着车不顾一切地往外狂奔。老于头怎么用力都控制不住。就在这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陡坡,驴根本来不及刹车,连车带人首接翻了过去。老于头被摔得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才挣扎着起身。他定睛一看,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