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你他妈的干什么?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砸老子的大门!”
贾张氏也毫不示弱:“何大清,你个老驴日的,杀千刀的!为什么让人把我们家棒梗腿打断了?你个老东西别在这装蒜,肯定是你干的好事!”
何大清气得脸通红,大声回怼:“贾张氏,你少在这血口喷人!我己经跟警察说清楚了,我一整天都在厂里,根本没出去过,怎么可能去打断你家棒梗的腿?你要是再胡搅蛮缠,别怪我不客气!”
贾张氏哪里肯信,跳着脚骂道:“你还敢嘴硬!不是你是谁?你就是看我们贾家没男人,好欺负!今天你不给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何大清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你说没完就没完?警察同志都调查清楚了,我才不管你这驴马烂子事儿呢。照我说,棒梗腿被打断就是活该,你们贾家最近在院子里搞得天怒人怨,被人报复也是自找的。”
贾张氏听完,气得跳脚:“何大清,你别扯其他的!我可记得呢,那年刘木匠对 你老婆口花花,你就是这么报复他的,刘木匠不也是腿被打断了。我们家老贾就说是你这个老阴货干的!”
这时,院子里住得久的人都想起来这事儿。有不知道的人赶紧问李长贵:“长贵叔叔,真有刘木匠这人?”李长贵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不过我一首不知道是不是何大清干的。”
贾张氏见有人提起这茬,赶忙耀武扬威地说:“老李,你也知道吧!后来刘木匠找人给何大清赔礼道歉,之后就匆匆搬走了,对吧?所以今天这事儿肯定是何大清干的!”
李长贵赶忙摆手:“今天的事我不清楚,当年的事我也就知道有刘木匠这人,具体咋回事我不知道。”说完,小心翼翼地看了何大清一眼。
何大清也冷哼一声:“贾张氏,你别扯上其他事儿,反正你家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贾张氏气得不行:“何大清,你个敢做不敢当的怂货!”话刚落,她一眼瞧见从屋里出来的崔莹莹,脸上顿时浮现出恶毒的笑容,骂道:“既然你敢做不敢当,那我就祝你这个小娼妇,生儿子没屁眼,生女儿全是屁眼,天天被人捅!”
何大清瞬间被激怒,上去就是一个摆拳打到贾张氏脸上,贾张氏瞬间被打了个趔趄,还没等反应过来,何大清顺势一脚正蹬,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健康脚的贾张氏一下子成了滚地葫芦,何大清依旧不解恨,三两步撵上去踩到贾张氏脸上,疯狂地踩踏。贾张氏被踩得哇哇大叫:“老天爷呀,老天爷呀,何家的老绝户打人了,何家的老畜生打人了,还有没有公理啊?赶紧去报警察呀!杀人凶手,杀人凶手要灭口了,打人的凶手要灭口了!”
院子里的人一下子愣住了。这时赵清明和刘铁成赶紧过来,赵清明喊道:“老何,老何,你赶紧停手!”刘铁成也劝道:“何叔,快停下!”
何大清疯狂挣扎:“铁成,清明,你俩让开,我要打死这个满嘴喷粪的老畜生!骂我也就算了,竟敢骂我们何家没出世的孩子,你们让开,我打死她,大不了一命抵一命!”
崔莹莹冲过去紧紧拉住何大清的胳膊,声泪俱下地劝道:“爸,爸,您千万别冲动啊!可不能为了这种人把自己搭进去,真的不值得呀!”赵清明和刘铁成两人也使出浑身力气,拼命地将何大清往后拽。在众人的一番拉扯下,何大清的情绪稍稍冷静了些,可还是气得浑身止不住地发抖,恶狼般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贾张氏。
贾张氏躺在地上,头发乱得像个鸡窝,原本的脸被踩得肿成了猪头样,嘴里依旧嘟嘟囔囔骂个不停:“怎么不打死这何家的畜生呀?老天爷咋不收了他们!”
院子里的人都围聚在一起,低声地窃窃私语。
“何大清下手也太狠了,把贾张氏打成这副模样。”
“你这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贾家这老婆子说话那么恶毒,连何家还没出世的孩子都骂得那么难听,被打了一点都不冤枉。”
“对呀,贾家老婆子就是活该,自己孩子被打了,就该报公安,让公安处理,冤枉人家何大清干啥?”
“哎,年轻人,你还真以为何大清是冤枉的?”
“难道棒梗的腿真的……”
“这我可没说,反正老何年轻时候就不是个简单的人。”
“对对,许大茂也附和着,“我爸那时候也说了,在这院子里,他唯一看不透的就是何叔。”
这时,后院的黄岐也被这喧闹声惊醒,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大清,你们在闹什么呢?”
何大清转过头,看到黄岐,赶忙挣脱开旁人的拉扯,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