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有类似怀表琉璃等西洋货，真丝长袜欧洲人很早就开始穿，并不是现代丝袜。

更何况柳如烟自己的姿色本来就出众，不说那近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就脸上那欲拒还迎，又纯又欲的五官，都足以让很多男人无法自拔了。

赵立眼中柳如烟的好感，在这一句话之后再次的下降，从负10达到了负30。

按说这种服务行业，面对文人墨客自视清高的人，应该是很明白如何面对了。

怡红院其他女人哪怕是遇到这情况，也都是和和气气不当回事。

最起码赵立混迹青楼多日，也没见到哪个女人好感度这么下降，还动不动就变成负的。

也就是柳如烟此人，恐怕有着所谓的厌男情结才会如此。

该说不说的，柳如烟的打扮倒是潮流，兼具了古典美学和现代的开放。

这让赵立都联想到了前世那些女主播的首播，她们在收到大火箭的时候，也都是换上类似柳如烟的打扮，然后热舞一段。

如今赵立的行为，也跟那些榜一大哥，线下真实女主播没啥区别，只不过赵立是写了首诗而己。

面对赵立如此的态度，换成以往的柳如烟早就发作了，可是想到自己师父还在窗外盯着，柳如烟只能咬咬牙继续逢场作戏。

行过一礼之后的柳如烟，不仅没有抗拒反而换上了笑脸，带着一缕小风款动金莲来到赵立身旁。

紧接着柳如烟强忍心中不喜，将自己贴在赵立胳膊，两手拉住赵立说道

“珞大爷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长夜漫漫如烟独守空闺，还望大爷能够共度良宵呢……”

看到柳如烟终于拿出职业素养，赵立的脸色才好看了几分，不过依然模仿着那些文人，一脸清高的说道

“既然如此，那本公子就陪如烟姑娘杯酒论文，至于其有辱斯文的事还是算了，请姑娘自重”

一边享受着胳膊传来的触感，赵立脸上可是正气凛然，仿佛自己是被迫接受一样。

不过他的胳膊却不老实，前后腾挪之间不停试探着柳如烟的规模，富有弹性的反馈，也让赵立乐此不疲。

柳如烟不知道这是故意的，只是心中不满自己要如此倒贴，她自然也看出赵立没有内功，那呼吸和正常人没有区别。

如果不是自己师傅盯着，她早就出手一掌拍死这个登徒子！

不过也正是这番接触，让柳如烟肯定这不是赵立，毕竟赵立当日的表现，可是极为猴急的，哪里会如此义正言辞的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