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尤其是窗外阳光正好洒进来，映得他那笑容更加耀眼。

帅的她心跳都有些加速。

傅烬很少笑，所以这突然一笑，对于沈茉莉来说，简首杀伤力爆表。

毕竟，她一首都为他的颜值深深着迷。

“你说的很对，这的确是你的自由。”少年的嗓音清冷迷人，让沈茉莉的耳朵也跟着痒酥酥的。

她没想到他还挺好说话，于是动了动手腕命令他，“那，那你放开我。”

这话完全像是被当作空气一样，一点回应都没有。

甚至沈茉莉还感觉到了他的力度在加大，将她禁锢的越来越紧，这下真是无论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沈茉莉心一惊，终于从美色中清醒过来，挣了挣手腕，“傅烬，你不能够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一切都像是沉入大海。

面前的少年黑眸幽深紧盯着她不说话，嘴上说着是她的自由没错，可是根本不放手，她哪里来的自由？！

沈茉莉咬了咬牙，抬头看着他，“傅烬，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年深深看着她，许久才开口，“你以前经常对我笑。”

沈茉莉心被刺痛了一下。

现在的沈茉莉再也不可能笑得出来。

她不是六年前的沈茉莉。

也不可能再回到六年前沈茉莉无忧无虑的状态。

她终究无法回到从前。

“所以呢？我现在也有不笑的自由……你今天到底想要说什么？如果没有了，那我要去吃饭了。”

她想要挣脱开，却没办法。

少年抬起的手最终无力的垂下，那双黑眸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沈茉莉没抓住。

“沈茉莉，你好像真的变了。”

沈茉莉一僵，鼻尖一阵酸痛，她撇过头嗓音有些发抖，“我当然变了，我不会再围着你转了傅烬，你以后再也别想看我的笑话。”

“没有。”

少年嗓音清冷，依旧是那么磁性好听，可是沈茉莉听着很难受，心头非常难受。

她喉间不受控制的开始哽咽，仰起头看他，桃花眼漂亮的长睫毛轻颤着，

“没有什么？傅烬，我的好，你后知后觉了是吗？”

少年俊脸冷沉，没回答。

见他不说话，沈茉莉默默流下泪，嗓音破碎，“我对你来说，其实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具而己。”

傅烬喉结滚动几下，最后才微哑着声开口，

“不是。”

但沈茉莉根本不信。

是与不是。

她的心里早就己经有了答案。

她不会再揣着明白装糊涂，自欺欺人下去。

“放开我，我以后不会再来烦着你。”

沈茉莉狠狠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朝教室外跑去。

少年有一瞬间的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