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的爱心给她看。
辛夷觉得可爱,忍不住在它翠绿发光的小脑袋上亲了一下。然后很羡慕地问,“你是怎么长得,真可爱,比阿漱好看多了。”不远处的少年闻言擡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冷冷的。她却不知收敛,竟然将竹叶青从白嫩的腕间解下来,放在柔软被子上,伸手去扒拉它的鳞片,嘴里念念有词,“你的主人正在发情期,你也会发情么?给我看看……”下一秒,手上的竹叶青被抢走。谢漱的漆眸在烛台下透着凛冽怒火,无声指责她方才那过于不知羞耻的行为。辛夷却笑了,眼波潋滟,眉眼间都是风情。她跪坐起身子,撑着胳膊与他对视,凑近了,妩媚的杏眼亮晶晶的,“你是不是在吃醋,我只亲它,不亲你呀?”这种好不要脸的话,也只有她这样的女人才问得出来!少年刚要冷着俊脸起身离开,就被她噘着香软的红唇亲在了脸颊上,“啵——”他眸光猛然颤动,竹叶青都没握稳,摔在地上。胸膛起伏着,不可置信的后退,好像把她当做了洪水猛兽。应该觉得厌恶的,如果不是心跳得这么快的话。谢漱的目光落在她娇艳红唇上,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和她唇齿交融时的感觉。他以为自己会对白辛夷很厌恶,觉得羞辱。直到此刻他才诡异的发现,似乎并没有那么讨厌,甚至是……喜欢。辛夷调戏完他之后,就发现谢漱一直处于怔愣的状态。她也不着急,反正她打算循序渐进,一点点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于是钻进被子里打算美美的睡觉,耳边却忽然听到,“叮咚~恭喜宿主,检测到谢漱好感度上涨为30%,请再接再励!!”辛夷睁开眼睛,惊异地撑着胳膊坐起来,然后望向榻边少年。正巧撞入了那双凝视住她的,漆冷幽深的眼。谢漱依旧对她不屑一顾。她觉得有意思,于是噘起嘴唇,笑眯眯地朝他飞吻了一下。被调戏逗弄的少年神情骤然僵硬,紧接着浮现出明显的羞辱与气恼。最后却也只能咬牙别开脸,耳根处默不作声地泛红一片。辛夷眨巴着眼瞧了他一会儿。然后把脸埋在被子里,憋笑憋得细瘦的肩膀都颤抖。好吧。今夜的谢漱,和那条竹叶青一样可爱。*翌日天晴,书房之内。娇俏美丽的苗疆女子放下手中茶盏,走到案边,陪着萧成策欣赏他刚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画作。当画卷展开的时候,她的眸中也不免浮现出惊讶,“怪不得需要花费重金,这幅画当真与众不同。”琼楼玉宇,天上宫殿。见所未见的景致,只能在梦境中才能瞥见这样仙气磅礴的景象。旁边还非常洒脱不羁地题了几个字。——《天上白玉京》萧成策和她是同样的想法,视线落在画卷的细枝末节上,只觉得处处值得赞叹,“是啊,如此神异开阔,可以想见画作主人的性情境界,定然是个世间少有的妙人,可惜没机会见上一面。”他看到这幅画的第一眼,就决定将它买下来,甚至是恨不得当场就和画作的主人把酒言欢、引为知己。只可惜这幅画是放在珍宝阁寄卖的,画作主人行踪神秘,不愿意露面。萧成策虽然表示理解,心底却难免有些可惜。确实是可惜了,这样有意思的人,不能见上一面,听对方谈一谈自己内心深处的思想见解。楚楚看他那副遗憾的表情,也不免有些想笑:将军虽然战场上英武不凡威风赫赫,但私底下还是有些孩子心性,不过这也正是他的可爱之处。她静默着思衬片刻,然后貌似不经意地提起了那个,在将军府里处境尴尬的女人,“识璧,要让白姑娘继续住在那处破败的院子里么?你既然已经休弃了她,还总是让她这样屈就在府上,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果然,她话音刚落,萧成策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似乎满肚子气还没消。想到白辛夷不仅头疼,还胃疼,于是冷哼一声,“不用管她,让她多吃点苦头没坏处,成天就知道挑起事端、争风吃醋。是该叫她多长长教训,否则永远也学不乖!”楚楚自然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见他还是没打算把白辛夷送出将军府,只好无声地垂眸笑了笑,掩饰住藏在眼底的怨恨与失落。与此同时,盛京的街上熙熙攘攘。有一辆瞧上去较为低调简朴的马车,停在僻静的巷口处。珍宝阁内,谢漱缜着脸站在屏风外,漆眸结冰。他望着不远处的女人眼波娇媚,正对着珍宝阁的老板卖弄风情,尤其是对方把准备好的银票递到她手上之后,那唇边笑意就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