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并没有继续回答。
没过多久,她就揣着伤药来到了微生澜的住所跟前,然后看着周围景色忍不住蹙了蹙眉:这里倒是比她想象中的还有孤寂僻静。微生澜似乎察觉到禁制波动,早已经换好了衣服,除了脖颈上露出的数道血红鞭痕,并没有看出其他异常。听她说明来意后,也只是淡声道谢。那副疏离表情,就差没直接给她下逐客令了。辛夷也不好意思厚着脸皮继续多待,于是简单叮嘱两句,就连案上那盏清茶都没喝完,便识趣地起身离开。只是走出院门没多久,才想起自己没说清楚药膏的涂抹顺序:应该是先涂白瓶,再涂绿瓶。于是折返回去,打算跟他嘱咐清楚。没想到刚走进院门,就看到青年捏着一只绀色茶盏走出来。眉眼处带着淡淡的嫌弃厌恶,手指一松,茶盏就那么碎落在墙角的椭圆石具上。辛夷:“……”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好像是她刚刚用过的那只茶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