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忠跟着女婿、儿子回来,看到门口停着车子,猜测:“难不成家里来客人了?”
陆瑾台看过去:“这是大姐平常开的车。?2/咸¥`×鱼/|看`书£网??? |首,发$”赵建忠:“那赶紧进去。”三人往院里走,赵建忠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难道瑾台父母找说客来说情了?虽是这么想,他面上却没什么不同。到了屋里,赵建忠看到坐在那里的陆怀章夫妇,笑起来:“大哥大嫂,不知道你们过来,早知道我们就不出去了。”看到他们回来,屋里人站起来,陆怀章走过来握住赵建忠的手:“刚刚还在问淑英妹子,你们去哪里了?”赵建忠:“瑾台带着我们出去溜达溜达。”坐下寒暄几句后,陆怀章才苦笑一声道:“想来老弟也猜出我今天来的目的。”赵建忠没说话,拎起茶壶给他续茶。陆怀章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缓缓说道:“我父母去得早,的,这一路走来,可以说他们没受过一点坎坷。”“孩子小的时候,想清静,想过舒坦日子,把家里大小事都扔给他们媳妇,到老了,就想子孙绕膝,过上幸福的晚年生活?”“哪有那么好的事?”“一个家,好好管理,还要出状况,何况你不管不问的。”赵建忠点头:“是这个理。”陆怀章又说:“我那二弟,去年因为闺女要生儿子的事,和弟媳妇离了,侄子也和侄媳妇离了。”“找到我这里,我懒得管他们,年轻时候给你们操心,总不能老了老了,还要管你们的破事。”“我也一把年纪了,我难道不想过清静日子?”说完,他话锋一转:“就是我三弟,瑾台他父母的事,要不是看在瑾台锦舒的份上,我也懒得管。”“去年他们大伯母身子不好,锦舒经常过来陪她大伯母说话,陪她养花、种菜,只要锦舒一来,她大伯母能高兴一天,要是周末带着泽泽瑞瑞过来,那就更高兴了。”“这样的孩子,谁能不喜欢?”“我也是才知道锦舒受了那么大委屈,我这心里愧疚啊,老弟!”“就不说瑾台下放时,你们救了他的事,就说你儿子娶了媳妇,还给你们家生了孙子孙女,你就该好好对待。”“糊涂东西,几天好日子一过,就不知道自已是谁了。”陆怀章说着说着,也来气了:“他们还瞧不上乡下人,打仗时老乡偷偷给我们送吃的,送自已做的鞋子,他们自已舍不得吃的粮食,舍不得穿的鞋子,想办法送给我们......”“他们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乡下人?”赵建忠见他气得脸都红了,忙道:“大哥,你也别气了。”陆怀章握住他的手:“老弟,我不能不气,一个两个都不成器,这家弄成今天这样子,他们两个占主要责任,但凡他们上点心,日子能过成今天这样?”赵建忠叹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五个孩子,锦舒身子不好,我和她娘照顾的多一些,可也没忽略其他的孩子,能给孩子们的都给了,可我那老二还是觉得我们偏心,你说我们能怎么办?”“当初他考不上高中,让他一直念,他不想干农活,要花钱买工作,就给他花钱买工作,其他几个孩子也没说啥,他还觉得我偏心,偏心就偏心吧,我也不操那心了,不知足自私自利的孩子,对他再好他一点看不到,只看到爹娘对其他兄弟姐妹的付出,这样的孩子,管他干啥?”陆怀章也想感叹,还看不起人家乡下人,他们连人家乡下人都不如:“老弟通透,瑾台跟着你们,今后日子错不了。”至少不会干糊涂事。看来瑾台入赘的事情,陆家认下了。 赵建忠笑了起来:“咱们乡下人,没啥大智慧,他和锦舒结了婚,就是咱们家孩子,别的不会,怎么疼孩子怎么管教孩子还不会吗?怎么对自已孩子,怎么对他就行了。”陆怀章也笑了:“他犯错,你们该骂就骂,该说就说,不要跟他客气。”赵建忠笑着道:“那绝对得骂,昨天回来,他们娘逮着两人骂了个把小时,两个锯嘴葫芦,不骂他们骂谁?最后他们娘还嫌不够,还罚他们背书抄书。”大伯母在旁边听了半晌,听到这句话,直接笑出了声,看向陆瑾台和赵锦舒:“看来罚背书抄书,也不只是能用在孩子身上,倒是个好方法。”赵锦舒:“......”她是不是该庆幸几个孩子这会儿在书房?她侧侧头,看向陆瑾台,人家眼皮都没动一下,气定神闲地坐那儿。装!陆瑾台看向她:“怎么了?”赵锦舒小声道:“我在想今后是不是该喊你装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