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夫人满脸都是不可置信,表姐,我想过替你隐瞒的,是你们自己跑出来的。′n.y\d·x~s¢w?.~c-o/m~
那些丫鬟都羞得垂下头。
“丁嬷嬷,快去把衣服取出来。”廖夫人尴尬地吩咐道。
丁嬷嬷进了木屋,皱着眉头把散落一地的衣服取出来塞到国公夫人手中,便像避瘟神般退后。
国公夫人和那男子急忙穿好衣服,“表妹,这些人都处理了吧,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廖夫人的丫鬟婆子吓得跪了一地,哭着求饶。
碧影转头对宋真真道:“夫人,国公夫人说把那些下人都处理掉,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幸亏咱们走得快。”碧影说完自己拍拍自己胸脯,好像自己真的后怕一样。
“碧影姐姐,你真厉害,竟然能听到那么远的声音。”汤月现在对碧影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宋真真好笑地跟汤月解释道:“你碧影姐姐是顺风耳,所以你一定不要说她坏话,多远她都能听见。”
汤月吐吐舌头,“我们快走吧,免得国公夫人灭口。”
“走什么走,我还想看戏呢,汤夫人,这有个大石头,咱们藏这后面看一会热闹吧,就看一会会,不会耽误下山的。′2¨疤¢墈′书*王! +哽~薪!醉`全¢”宋真真说道。
汤夫人失笑,这和夫人这么八卦,罢了,看看就看看,谁叫自己也好奇呢。这日子快淡出个鸟来了,自己给自己找个乐子吧。
当即,一行人就各自找好掩体。碧影上了树,宋真真见状也三下五除二爬了上去。
汤夫人汗颜,这和夫人是个女土匪吧,竟然会爬树。
汤夫人拉着汤月躲在石头后面,几个丫鬟钻进一个草丛,只露出眼睛观看这年度捉奸大戏。说到捉奸,因为她们都发现郑国公铁青着脸带着人从木屋的另一边走出来了。好家伙,原来郑国公早就藏在木屋外面了。
郑国公一巴掌就朝着国公夫人抡过去。
“荡妇,佛门净地,你们这对狗男女竟在此行苟且之事。要不是昨天威远将军在朝堂上说正月十五看到你跟陌生男子单独进了梅林,我还一直蒙在鼓里。”
国公夫人被打得眼冒金星,还是忍痛求饶。
“老爷,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老爷看在清儿的份上饶了我吧。”
郑国公被气昏了的头脑这才冷静下来,这个荡妇死不足惜,但绝对不能因为她影响清儿的婚事,清儿的大婚之日距现在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零?点~看′书? ,哽*歆_蕞¨筷+等清儿婚后,再动点手脚让这个贱妇神不知鬼不觉地死掉就行了。
但,这些下人是不能留了。
“小妹,你姐姐对你不薄,这次就是你报答的机会了,这些丫鬟婆子都交给国公府处理吧。”
廖夫人心下犹豫,这些下人都是用惯了的,尤其丁嬷嬷更是她的陪嫁嬷嬷,廖夫人甚至把她当母亲看待的。
“姐夫,其他人都可以给你,丁嬷嬷我一定要留下,您放心,丁嬷嬷嘴很严的。”
郑国公冷哼一声,“嘴再严也没有死人严,带走。”
郑国公一声令下,侍卫立刻上前,拉着丫鬟婆子走了,顿时哭声不绝。
郑国公走到那跪在地上的奸夫面前,突然抬脚狠狠踢向那奸夫,那人没有防备,整个身子直直倒在地上,脸就露出来了。
“大哥,怎么是你?”廖夫人瞪大眼睛,一脸不可置信,他们三人可是一母同胞的三兄妹啊。
郑国公同样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他想过是她的青梅竹马或是哪个侍卫,从未想过那奸夫竟是自己的大舅哥。
“文氏,你已经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了,文成鸿可是你嫡亲的大哥,你们这样违背公序良俗,是要浸猪笼的。”郑国公都要被这对狗男女气笑了。
“妹夫,大哥这是喝了几杯猫尿惹的祸,大哥保证以后再也不做这畜生不如的事了,你放过大哥吧。”文成鸿跪地求饶,他现在捐了个小官做,他可不想失去妹夫这个保护伞。
郑国公没见过文成鸿这么无耻的。半年前,文成鸿从老家辉县来到京城,好不容易捐了个小官做,谋了个差事。文氏心疼他哥一个人租住在外面,非要在国公府收拾一个院子给她哥住。只怕那个时候他们已经暗结珠胎了。
想到这里,郑国公像吞了一只绿头苍蝇般恶心,他的脸色更黑了一个度。
“来人,既然文成鸿这个畜生管不住他的第三条腿,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