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影利落地应了一声,伸手直接将裘公公的衣领揪起来,拽着他就往外走。,3¨芭?墈·书~徃- -首`发′
章大人脸色一变,连忙跟上去,“和夫人,你不要冲动啊。有事好好说。”
奈何宋真真一行人压根不听他的,拖拽着裘公公疾步往皇宫走去。大理寺离皇宫近,走过去也不过一刻钟的光景,因此宋真真也不坐马车,直接步行过去。
到了皇宫门口,立刻就引起了守门禁军的警觉。不过宋真真到了宫门口,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笔直地跪了下去。
碧影紧跟其后,转身朝着裘公公的膝盖狠狠踢了一脚,裘公公也闷哼一声跪在地上。他疼得直哼哼,要搁在往日早就破口大骂了,只是今日被堵住了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碧影利索地跪在宋真真身旁,身姿笔挺,身后跟随而来的侍卫,见状也丝毫不犹豫地跪在地上。
禁军一看也愣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为首的禁军统领高声喝道:“和夫人,你这是何意?擅闯宫门,还聚众下跪,莫不是想造反不成?”
宋真真坦然直视禁军统领,大声应道:“我等不敢造反,但有天大的冤屈,求皇上做主。.w·o*d+e?s+c.w?..c\o\m.”
禁军统领面色一沉,暗道此事棘手,他亲眼见识过皇上对和夫人的看重,因此不敢擅作主张,便朝身边的一个手下使了个眼色。那手下心领神会,立刻飞奔入宫通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烈日下地面烤得像烙铁般滚烫。宋真真脸上得汗一滴一滴往下落,腿倒是还好,出门前她就悄悄在腿上绑了冰袋。
裘公公就没那么幸运了,本来就虚胖,再加上嘴巴被堵着,感觉出气都不顺畅了,腿上更是火辣辣的疼。他心里早就把宋真真骂了个千百遍,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平日里嚣张惯了,别人都不敢把他怎么着,今天竟然会被一个女人拿捏,落到这般田地。
就在裘公公感觉自己要倒下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皇上身边的曹公公便匆匆而来。
“和夫人,皇上有旨,命你速速回将军府,不得在此胡闹。”
听闻此话,已经热得几乎只剩下半口气的裘公公朝宋真真挑衅地一笑。来皇上面前告御状又如何,难道你的面子大过太子?不自量力。?白`马.书.院^ `已\发!布`嶵_欣`蟑-劫!
宋真真并未起身,而是对曹公公说道:“若今日得不到公道,我便长跪不起,以死明志。”
曹公公心里一惊,“和夫人是要抗旨吗?”
宋真真不再说话了,与他对话,多说无益。
曹公公跺了一下脚,叹了一口气又急匆匆地离开了。
没多久,宫里驶出一辆马车朝这边驶来,车夫已经看到了跪在门口的宋真真一行人,却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而是到了宋真真跟前不到两米的地方才突然用力拉住缰绳。马儿吃痛,突然扬起前蹄,朝宋真真踢去。
说时迟那时快,碧影直接抽剑朝马蹄劈去,马儿吃痛后迅速收回前蹄,却由于重心不稳重重摔倒在地,扯得后面的马车也朝着旁边翻了过去。
“哎哟,”“啊。”里面接连传出两声惨叫声。
“太子,侧妃娘娘,你们没事吧。”车夫立马爬起来朝马车里面喊道。
禁军们这时也反应过来,纷纷往这边跑过来,一起使力将马车扶正。这个时候太子和太子侧妃郑瑶淑从马车上下来,两人一个扶着后脑勺,一个扶着额头。郑瑶淑扶着额头的手下面隐隐还沁出血迹。
“狗奴才,你是怎么赶车的,不要命了?”太子咬牙切齿地狠狠给了那车夫一巴掌。
车夫吓得脸都白了,立马跪地求饶,“太子饶命,是他们挡在路中央,她还拿剑砍马的双蹄,马才受惊跌倒的。”
太子转头阴翳地盯着宋真真,这才发现还有跪在旁边的裘公公。
“来人,去给裘公公解绑。”
太子的侍卫立马上前,只是他们还没挨到裘公公,就被碧影的剑挡了回去。
“你好大的胆子,孤的人你也敢绑。”
太子走到宋真真面前,一脚朝她的面门踢去。碧影持剑帮忙,却被太子的侍卫给绊住。就当太子的脚要落到宋真真的脸上时,宋真真笔直向旁边倒在地上。
而太子则由于用力过猛,直接劈了个一字摔倒在地。在他摔倒时,不少人都听到“咔擦”一声,有布料撕裂的声音。太子脸色爆红地爬起来,不自然地夹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