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倒是对的,不过我没有注意到他耳朵上的痣,他左边的咯吱窝里有块黄豆大小的胎记。/鑫_纨. ¨ ¢神!颤. ^吾·错·内!容/”
世子很吃惊,他自己都不知道胎记的事,一检查果然就是,便道:“大娘,多谢您对犬子的照顾,孩子是三胞胎里的老二,出生没几天。外面那人是我弟媳妇,昨天被我弟休了,恼羞成怒才偷走我家的孩子,我媳妇在家哭得眼睛都肿了。不过,您是怎么知道孩子的名字的。”
陈母从衣柜里取出孩子的衣服,翻开衣角,“这里有个‘麒’字,昨天我问她的时候,她说孩子叫邓天,所以我就觉得不对劲,既然你是孩子的父亲,那你带他走吧。”
“大娘,”邓氏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大娘,你快出去,你儿子就拉着我吵吵,非说我将他的糖糕都吃完了,让我赔。你说我吃几块糖糕怎么啦,小气吧啦的。”
等邓氏进了屋,一下子愣住了,“父王。”
瑞亲王冷着脸道:“毒妇,我儿已经休了你,这里没有你的父王了。·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邓氏转身拔腿就跑,没想到站在她面前的是一群侍卫。
“父王,我我只是开一个玩笑而已,孩子不是好好的吗?再说大哥他生了三个孩子,抱走一个不是还有两个吗?孩子现在还给你们了,既然我现在不是你儿媳妇了,那我就先走吧。”
只是她再走,侍卫都站在她面前,分毫不让。
邓氏只能白着脸面对瑞亲王父子,“大哥,我错了,你就看在秀儿和康儿的份上饶了我吧。”
世子冷哼一声,“哼,饶了你,你拿石头砸伤月姐儿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饶了她,你拿匕首插进彩铃的胸口时怎么不想着饶了她,你抱走孩子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他出生才几天,这么小的孩子你竟然下得了手往他胳膊上掐。澜儿怀着孩子的时候你故意推倒她,你怎么不想想她这样很容易就一尸四命了?”
“我那不是一时鬼迷心窍吗?大哥,你就原谅我吧,我保证以后绝不动歪心事,一定离你们远远的。\m?y/r\e`a-d\c-l,o^u/d/._c¢o~m?”
“我信不过你,你推倒澜儿的时候,我连杀了你的心都有。要不是看在秀儿和康儿的份上,我必定会将你送进大理寺,坐几年牢再说,没想到我的宽容却害的你变本加厉。若是这次再不追究,那跟放虎归山有何区别。”
邓氏现在是真的有些害怕了,“大哥,我下次真的不敢了,你就饶了我最后一次吧。”
世子不欲再与她说,只是吩咐侍卫,“把她绑了。”
侍卫将邓氏五花大绑,带着她出了院子,直到很远,里面的人还能听到邓氏求饶的声音。
瑞亲王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陈大郎手中,道:“多谢你提供的线索,让我们找到了失踪的孩子。告示上承诺的是千两黄金,这是一万两的银票,凭这张银票便可去钱庄兑换一千两的黄金。今日太晚了,孩子的母亲和祖母在家里急得茶饭不思,我们先带孩子回去了,改日必当登门重谢。”
陈大郎有些懵了,他从没见过银票,他去王府也只是想让孩子和家人团聚而已,并不是为了钱财。他慌忙将银票还给瑞亲王。
“王爷,草民不要,草民并非为了赏金才去王府的。当时是看这孩子可怜,听我娘说那个借宿的女人对孩子不好,才想帮他找到亲人的。”
“拿着吧,”世子道:“我们王府言而有信,而且对王府来说,你确实立了大功,我们甚至觉得用这些钱根本抵不了你们对孩子所做的一切。还有,大娘,多谢您这两天帮忙照顾孩子。”
陈母忙道:“世子言重了,都是举手之劳而已。世子若真的要谢,便谢我那侄女吧,是她不厌其烦地给孩子熬米汤喂给孩子喝的,没事的时候还哄孩子睡觉。因为那个女儿对孩子没耐心,总是吼孩子,我那侄女今儿中午还跟那女人干了一仗,还被她打了一巴掌。”
“竟有此事?你那侄女在哪?本王亲自去感谢。”瑞亲王道。
陈母便朝着屋外喊了声玉洁,玉洁很快便过来了,“姑姑,你喊我有事?”
玉洁一直在屋子里和姐姐说话,不知道这个房间里多了两个人,迎面撞上瑞亲王父子俩,她的脸一下子就白了。
“参见王爷,参见世子爷。”玉洁颤颤巍巍地分别朝两人行了礼。她和姐姐两个人虽然只是被皇后赏给和葎做妾室,但她俩毕竟在皇宫跟在皇后身边生活过一段时间,陪着皇后参加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