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阳挤出一脸笑容,塞给福伯一锭银子,道:“福管家,是这样,我与和将军是同僚,以前还在一个军帐里住过,关系好得不得了。^天!禧·晓¨说`徃¢ *免·沸/阅?毒*就是最近有些毛病,想去找你家夫人看看诊。”
福伯立马将徐阳塞的银子还给他,“徐大人,小的很抱歉。我家夫人如今怀有身孕,不便看诊。徐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徐阳收起脸上的笑容,“福管家,没事,我和你一起进府看看弟妹也好,我只问几句话便是。”
福伯有些为难,如今将军不在府里,徐大人若是进府拜访传出去怕是不好听。再说有谁去别人家上门拜访,连个拜帖都不下,贸然进府也太失礼了。
“徐大人,这有些不妥吧。我家将军不在府中,徐大人还是日后等将军回府后再下帖子拜访吧。”
按说,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徐阳应该识趣了。但徐阳偏偏不是一般人,也不知道他听出福伯的弦外之音没。
“这有何不妥?我是去找和夫人,和将军在不在家又有何关系。·薪.顽/夲~鰰¨栈+ ~庚^薪′蕞~全¢走吧。”
福伯这下脸也黑了,“恕小的没法从命,我家夫人正在孕期,不便见客。”说完便不等徐阳回应就匆匆回府了。
只是没想到,福伯都这么说了,徐阳还是厚着脸皮跟上来了。
直到回到将军府门外,他才发现徐阳跟上来了。福伯小声跟守门的侍卫交待了一声,才进府。
“站住,大胆狂徒,这是将军府,岂能由你乱闯。”
徐阳被拦住,也不气恼,而是大声朝里面喊道:“福管家,你们的侍卫拦着我不让我进去,你快跟他说说。”
福伯直接当自己没听见,让人关了府门。
即便这样,徐阳也没有离开,而是站在门前不停地敲门。
“这位大人,还请你不要再敲门了,我家夫人不见客。还请大人不要为难我们。”
“是我为难你们吗?”徐阳挑眉看了眼那侍卫,“明明是你们为难我,我要见你家夫人,你们只需通报一声便是,非要将我关在外面。·天¨禧_暁\税`网¢ ¨勉·肺`跃?犊-”
徐阳在府外的事,福伯已经命人通报给宋真真了。这个徐阳宋真真没听说过,但碧影以前是时时跟在和葎身边的,对他却是不叫了解的。
“徐阳确实和将军一起共事过,不过这人急功贪利,没什么真本事,人也长得丑,处处都要和将军比着来,还喜欢跳着指出将军的错。”
“夫人,老奴出去赶走他吧。”邱嬷嬷道:“他这是缺心眼吧,他明明知道您是孕妇,刚刚去灵堂吊唁过,回头就来找您,也不怕冲撞到您。这若是将军在家,指定将他打得满地找牙。”
“听你们这样一说,这人风评不好,还针对过和葎。既如此,你们便将他赶走吧。”
宋真真发了话,以邱嬷嬷为首,碧影和珍珠跟在后面,雄赳赳气昂昂地出了府。
“敲什么敲,你这是死爹了还是死娘了,跑到我们将军府来报丧?你娘没教过你怎么敲门吗?”邱嬷嬷开了门就劈头盖脸将徐阳骂了一顿。
珍珠和碧影直接前后夹击将徐阳围住。
徐阳虽然自己没本事,但他好歹是个武将,眼前的这个人一站过来他便感觉到令人压迫的高深内力。
“你怎么说话呢?将军府的下人难道就这么没规矩。”
邱嬷嬷可不是好惹的,“老奴是在太后身边伺候几十年的老嬷嬷,你说老奴没有规矩,是不是说太后也没规矩?”
那徐阳被这句话一怔,“我可没这样说,我是来拜访和夫人的,你们快带我去见她。”
邱嬷嬷黑着脸道:“徐大人,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刚刚还吊唁逝者,这么一会又来拜访我家夫人,我家夫人如今可是怀着孕,若是冲撞了如何是好?”
徐阳却满不在意地说道:“哪有那些讲究?我这是有急事找和夫人,火烧眉毛了。”
“你不讲究那是因为事不关己,我家夫人如今是将军府里的头等大事,绝不能出一点差子,我们是不会让她冒半分险的,徐大人还是快走吧。”邱嬷嬷催促徐阳离开,她甚至觉得徐阳站在门口都是晦气。
徐阳偏偏不罢休,“不行,我不能走,我要找和夫人救急症。”
“我家夫人不会见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快滚。”
珍珠听他那欠揍的话,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一脚将他踢到台阶下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