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口流血不止,若不上药,我不安心。+6\k.a!n?s¨h\u,._c¢o/m+”
“你留下来休息。柴火我去捡,正好可以去寻些能用的草药来。”
江安宁鼓足勇气,想要走出山洞,踏进丛丛密林。
孟拂衣见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当即挡在了她的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阿宁!今日之事蹊跷无比,你那带有异香的外衫就可以证明,那棕熊的出现,定然是有人蓄意为之,目的就是想要你性命。这林子危险重重,你一个身怀六甲的内宅姑娘替我捡柴寻药,我怎能放心?”
“…那咱们一起去。你跟在我身后,不用做什么,只需要告诉我要摘哪些止血的草药就好。”
江安宁默了片刻,提出了一个折中的主意。
孟拂衣见她如此坚持,也就应了下来。
两人一前一后在附近忙活了大半晌,再次回到山洞时,收获颇丰。
孟拂衣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火堆,又将兔子绑在了树枝上炙烤之后,这才回身去看江安宁。
入眼的景象让他忍俊不禁。
只见姑娘将衣袖高高卷起,露出白嫩嫩的胳膊来,拿着一颗与她的形象南辕北辙的大石块,砸着捡来的草药,试图将它们研磨成汁。±o?白]马??书%¨院_;t \&?已?发?)?布>最?新`章·(节|
“你手腕上这只蝴蝶,倒是十分别致。是生来就有么?”
孟拂衣看着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的紫色蝴蝶,好奇一问。
“嗯?”
江安宁顺着她大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处,张了张嘴想要解释这蝴蝶的来历,却恍然发现自己也没有这段记忆。
“也许……是天生的吧,我不太记得了。”
“说来你也许不信。近日,我脑袋里总是会出现一些奇怪的片段。又陌生又熟悉,每每想要深究下去,却总是得不到结果,反而惹得我头疼。”
这话说的古怪,这事情瞧着更古怪。
没等孟拂衣追问下去,江安宁就将捣好的湿糯糯的草药攥在了手心,“过来吧,孟将军,我给你上药。”
孟拂衣耳根泛红,定了定心神后,缓缓坐到了她的身侧,两人之间仍旧隔着一些距离。
江安宁皱起眉头,“再过来些呀,这样可不好上药。”
于是孟拂衣又挪了些过去。
江安宁看着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点了点头,“好了,脱衣服吧。”
这句话一出,孟拂衣整个耳朵都红了,甚至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我,要不还是算了吧,阿宁,其实我没事的,我……”
他将手攥紧,说着便又要起身逃走。+j.i_n?w-a!n`c~h/i+j/i?.^c?o!m!
江安宁看着他窘迫的模样,心中有了自己的猜测。
他,是怕玷污自己的清誉么?
如此想着,她伸手按住了她的身子,语气坚定,表情固执。
“事急从权,你我问心无愧便好。我并不介意,你心里也不必有什么负担。”
“脱衣服吧,孟将军。”
孟拂衣难耐的闭上眼睛,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将上衣缓缓褪去,露出了后背上的血污。
原来,不止胳膊在流血,就连后背也有伤口。
江安宁心中愧疚之意更盛,当机立断的从自己的罗裙上撕下几块长条,充作纱布。
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的帮他擦去混着汗水血水的污渍,又在孟拂衣的指点下,将捣烂成团的药草覆在了他的伤口上,防止伤口继续恶化。
自从江安宁柔软的手落在自己后背上时,孟拂衣就觉得身上好似有蚂蚁在爬。
他以为是自己心猿意马,出现了幻觉,于是一直强忍着。
可这感觉越来越明显,到了后面,他已经压制不住。
痒意化成了欲念,他的小腹升腾起阵阵热气,分身也十分滚烫。
一开始还在唾弃自己没有定力的孟拂衣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阿宁,将你摘的草药拿给我瞧瞧。”
江安宁不明所以,依言将没用完的草药拿到了他跟前。
孟拂衣一打眼就瞧见了藏在一簇止血药草里的异类,瞳孔猛的一缩,“神仙草?”
“什么神仙草?咱们摘的不是山藿香么?”
江安宁从来没有听过这名字。
见她一派懵懂天真,孟拂衣强忍着身体里的热意,摇了摇头,不想告诉她真相。“没事。只是名字叫法不同而已,都是止血散瘀的良药。”
可江安宁也不是未经人事的姑娘,更不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