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在说什么?我不明白。\e^x?i·a?o`s,.-c-o!m?”
“本王在说你事后每每喝下的避子汤!”
“怎么,无话可说了?”
被点破了一切后,江安宁咬唇不语,心弦拉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断了般惶恐不安。
只是瞬息,她的身子被男人掰正,下颚被紧紧扣住。
南玄景的眼中酝酿着一场骇人风暴,说出的话让人遍体生寒。
“看来是需要本王把给你开药的大夫召来了。啧,好像不行。他断了双腿,又没了眼睛,没法亲自来了。”
“怎么?偷偷喝下逼子汤药,阻拦本王的孩儿降世。是还想着与沈玉衡恩恩爱爱,让他的孩子李代桃僵么?”
他一边说,一边摸上江安宁被吓得煞白的脸。
男人的手指冰凉,贴合着肌肤的触感让最为怕虫的江安宁再忍不住惧怕,浑身哆嗦。
“这是第一次,本王只当是你在闹小情趣。再有下次…你不会想知道后果。听懂了么?”
江安宁只觉窒息。
与南玄景相处,她任何动作都无所遁形。就像坠入深海般,几欲溺死。
看着她一副神魂俱失的模样,南玄景钳住下巴的力气渐渐收紧。>-卡?卡?ˉ3小%?说פ网D? `]追¨\·最±新?章¨?节ˉ
男人的语气慢慢悠悠的,字与字之间拖得绵长,充斥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冷意。
“问你话,你要答。”
“知道了…”
江安宁艰难开口的瞬间,南玄景也随之松了手。
他收敛起了情绪,语气缓和许多,“沈玉衡出使归来前,乖乖呆在沈府等我。”
没等江安宁作答,流风闪身出现。
“主子,太后召见。”
南玄景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随后挥袖转身,只在离开时吩咐一旁的流风。
“护送她回府。”
“遵命。”
……
齐宫太极殿里,屋里檀香气味浓郁。
年轻的太后闭着眼眸,坐在金座之上小憩。
穿着一身明黄龙袍的小皇帝怒气冲冲的走了进来,在下首落座后,抬手便扫掉了侍女递上来的茶水。
“都给朕滚下去!”
宫人们见势不妙,鱼贯而出。
太后慢悠悠睁开眼睛,望着脸色铁青的南少泽,宠溺一笑,“怎么了,谁惹皇儿不高兴了?”
“母后知道么,今日是沈玉衡带队出使赫兰的日子,景皇叔本该与朕一同送别,可他不仅没来,而且还去了京郊巡查兵营!”
南少泽语气激动,太后却像看着一个在胡闹的孩子一般,满眼嗔怪。¢看\书·君^ ?首+发^
“京台军是他的立身根基,他去巡查并无奇怪。你是皇帝,今日能独挡一面不也很好?”
南少则愣愣的看向自己的母亲,“母后,他在大庭广众之下轻慢于朕,您不生气?”
太后笑了笑,抿了口茶,语气慢悠悠的。
“他是摄政王。皇儿觉得何为摄政王?那是就差一步登天的辅臣。不仅摄大齐诸般朝事,更牢牢捏着兵权。”
“所以,无论他怎么做,哀家都不能生气。”
少年人情绪全都写在脸上,藏不住心事。
南少泽满脸沉郁道,“可朕才是天子。”
太后瞧他依旧闷闷不乐,叹了口气,“皇儿你忘了,谁是天子只在他南玄景一念之间。你父皇、还有前头的几个哥哥流的血不足够让你清醒么?”
南少泽张了张口想要反驳,可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太后走上前,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就像是在给小动物顺毛一般安抚道,“皇儿宽心些,有些事情看见了就当没看见,不必放在心上。其实你父皇在世时,咱们过得也不是什么好日子。如今有玉盘珍羞可食,万千屋舍可住,母后已心满意足了,余生只想求一个安康无虞。”
少帝低垂眼睫,“知道了,母后。”
就在此时,白公公倒腾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太后,陛下,摄政王求见。”
闻言,太后眼神不易察觉的亮了亮。
“宣。”
南玄景逆着光走了进来,他的五官轮廓晕在忽明忽暗的影子里,给人以深沉的压迫之意。
走进内堂,他只是点头示意,也没等殿里的两人发话就自顾自落了座。
“太后召臣何事?”
无礼,嚣张。
太后却笑意如常,“哀家听皇帝说小叔近日公务繁忙,十分辛苦。就想着今日在太极殿设宴慰劳小叔,也能唠唠家常。小叔觉得呢?”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