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难免又要生出许多事端来。”
陆晚逐字逐句地说着,老实说,她对这个男人并不排斥。赵元烈静静地听她说完这些,黑眸深处闪烁着异样的神情。这不像是陆晚能说出来的话。难道说,他在外这么多年,陆晚是真的变了?还是这些年他不在,家中让她独自一人承受颇多,故而如今才性情大变?赵元烈更倾向于后者。自已的老娘和那两个兄弟对她多是苛责,想来她也是被伤透了心才会有如此变化的吧。如此一想,赵元烈便越发觉得自已对不起陆晚。还有三个孩子。于是很是顺从地将草席又卷了起来,抱着枕头到床上去了。陆晚往里面挪了挪,拍了拍自已身边的位置,说:“这床很大,够睡的。”油灯已灭,房间里是一片黑漆漆的。她今天也许是真的累坏了,脑袋挨着枕头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赵元烈躺上去后,甚至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一句话,就听见了她那均匀的呼吸。他看着陆晚的睡颜,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忽然之间就了无睡意。而另一边的赵家,则是一片哀嚎凄惨。李氏抱着自已两个挨了打的儿子哭得肝肠寸断。那细藤条抽在他们身上,青红交错的一片。“娘,您要我耀宗耀华做主啊,他们两个从小就没被打过,而今大嫂却如此怂恿大哥打自已的侄儿。”“明明以前大哥最是听您的话,若长此以往,只怕是有朝一日,大哥连您这个母亲都不认了!”李氏最是圆滑,也最是懂得如何祸水东引。刘桂芬最在乎的就是自已的养老问题。她一直觉得,自已有三个儿子不说,还有好几个孙子,晚年的养老肯定不成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