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各种事情,不仅对他不上心,对娘就更是如此了。
是以,程嘉衍想,娘在这县令府里,从来都是孤身一人的。若是连自已这个亲儿子都要疏离冷落她,那娘过的该是何等的苦日子啊。“娘,我们回去吧,都这么晚了。”程嘉衍不再理会发癫的程老夫人了,她要发癫自个儿发癫去。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要闹腾,消停点儿不好吗?家和万事兴的道理,她难道不懂?她自然是懂的,但她就是不想让娘过得太舒心罢了。陆天耀身上的伤还没好,这几天也没打算去书院,陆晚给他请假了,同时也放出话来了。等那些打人的孩子什么时候亲自上门道歉了,他们家什么时候才撤销对那几个孩子的状告。打人者就算不是主谋,也应该受到应有的惩罚。至于主谋贺云章,等他爹娘来了,自然会有个决断,陆晚现在的诉求就是要求书院开除贺云章。连着带几个孩子一起。书院这边是一个头两个大,一方面是家大业大的贺家,一方面是十分泼辣不好惹的陆晚。陆天耀作为书院近几年来最具慧根的学子,他们自然是不希望陆天耀在这个时候退学,转而去别的书院。若是将来陆天耀功名在身,那荣耀也就是别的书院,而非他们桐芳书院了。桐芳书院需要这份荣耀。那几个打人的孩子的爹娘聚在了一起,商讨着解决方法。“那个什么陆晚,以前听都没听说过,据说是刚搬来县城的,以前是乡下来的。”“如此泼辣,果然是个乡下人,穷山恶水的地方,能出什么好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