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厉害,能种地能做菜,还能给人看病治病,但这活儿她是真干不了。
那位主子的要求也眼光都是一等一的高,云县的绣娘们没有一个能达到她的要求。今日他也刚刚得知,若是绣不出来,绣坊里的人都得死。“我晓得。”陆晚说。“你晓得你还盘?”程县令心急如焚。他可不想陆晚死,陆晚现在可是云县的香饽饽,云县日后的发展,还得靠陆晚带动呢。在程县令眼里,陆晚就是个金疙瘩,他哪里舍得这个金疙瘩死啊。“我能绣出来。”“你能绣出来?你能绣出来个屁!”程县令是个读书人,向来是个斯文的,今儿却急的说了有辱斯文的话来。陆晚默默抿唇,谁说的读书人不会说脏话?瞧,这不就说脏话了?“程县令,有辱斯文。”“斯文?什么狗屁斯文!”“你要是因这事儿丢了命,我那才叫没了斯文!”“我就给你透个底吧,那位贵人,是京城里的郡主娘娘,郡主娘娘亲自过来盯着绣嫁衣,你觉得你能活得了?”他晓得陆晚胆子大,没想过这么大。“郡主娘娘?”“哼,现在知道怕了?来不及了!”陆晚晓得是个贵人,但这一来就是个郡主级别的,实在是有点儿唬人的。郡主……那岂不是皇室中人?为了区区一件嫁衣,不远万里跑来边城,这听上去多少有些匪夷所思的。“你绣坊都关门两天了,你以为现在没人盯着你吗?那位贵人,可是天天都盯着你呢!”程县令也没接触过这么大的人物,一来就是个郡主级别的,吓死他对朝廷有什么好处吗?